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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白团子是温久的分神?

    这只白团子不是灵宠,而是温久??

    余笙低头,忍不住又揉了一把怀里的团子。

    触感极好,柔软,温暖,需要的时候还会变得毛茸茸,因为不是寻常动物,还不必担心抱得姿势不对,更不用怕一不小心就弄伤它。

    豆豆眼亮晶晶的,水润润的,和余笙大眼瞪小眼。

    几息过后,余笙咧嘴一笑,“怎么看都不像是温久呀,它可是连最基本的许多事都不会做。”

    殷妄之见他不信,也懒得多说,只冷淡地哼了一声表达不屑,“天真。”

    他始终认为眼前的人太过天真,对一切都不够防范,将一切都看得太好了,一点都不像是个修为高深莫测的人。

    只是,就算是明知道对方不会信,殷妄之也不愿憋在心里,想说便说了,哪怕是只埋下了一个怀疑的种子,那也足够。

    至于会不会被玉央子认为故意陷害,因为私仇恩怨才故意栽赃?这就完全不在殷妄之的考虑范围内了,他本来就是鬼王,没这么些名望形象的包袱。

    余笙看起来完全没把这种‘白团子就是温久’的说法放在心上,当玩笑一般听了就忘,该笑笑该摸头摸头,殷妄之心下微微失望,正要掉头离开眼不见心不烦,又发觉玉央子抬眼看自己的视线仍旧清澈。

    他有点不懂了,明明不相信自己说的‘玩笑话’,为何又对自己的‘污蔑’毫无反应?按理说,不相信这番话的玉央子,应该反过来思考自己这样说的动机才对,思考过后,总该对自己有点不一样的看法……

    殷妄之已经准备好了被误会,甚至被劝说,像今日做过的那样,让他们‘化干戈为玉帛’。

    余笙见他要走不走的样子,冲着殷妄之一眨眼,“感觉好点了吗?”

    什么好点了?

    殷妄之明显地一愣,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讶异过后,脸色竟然微微变化。

    一股温和的药力在体内流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潜移默化地安抚着躁动的心魔,让鬼王的力量趋于稳定,阴气也是许久都没再因情绪波动意外泄露了。

    他竟被提醒了才后知后觉。

    余笙也有点意外,他偷偷在酒中加的料,原是以为殷妄之很快就能察觉到的,生怕对方不喜欢他这样做,才迟迟没有离开,在一旁观察着殷妄之的反应。

    结果,竟然是才发现,比他预想中要晚太多了。

    余笙盯着他的脸多看了几眼,确定那微微尴尬的神情,约莫是殷妄之代表性的害羞表现了,一般在这种情况下,他是巴不得能独处一会儿的,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不会轻易跟来。

    余笙松了口气,不再进一步说破,放心地溜达走开。今天他没让温久下厨,对方便掉头去找别的事情做了,约莫是在修整那些被杂草占领了的菜园花园和林子们吧。

    余笙将那白团子抱在怀里,慢悠悠走出殷妄之的视线后,眼底的酒意一点点散去,恢复了清明一片。

    脑海之中,不断回忆的是过去数十年里,与白团子朝夕相处的日日夜夜。

    他的记忆其实很模糊,缺乏很多细节,人活了太久,许多事都懒得去记了,反正十年如一日,没什么新鲜。

    等到终于在菜园找到温久,余笙的脸上又挂起浅淡的笑意。

    杂草已经除得差不多了,一切都在以惊人的速度恢复成当年的模样。

    余笙安静地在一旁站着,等到温久结束了手头最后这点零碎的活儿,才和人打了招呼。

    “有没有我能帮忙的地方?”

    温久一愣,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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