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不会改变初衷。
呵~不是最听父亲的话吗?不是故意装作关切吗?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你这个人人喜欢的男主,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沈琢仔细替周锦言穿上内里锦衣,一寸一寸整理好每一处。
整理好之后沈琢慢慢停下来,站在一旁。周锦言盘腿坐在床上,笑意浅浅,“鞋子也一并代劳吧?”
沈琢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像是想要说什么又难以说出口。
周锦言心中冷笑,昨晚那些读者把自己骂惨了,既然骂都骂了,作为一个恶毒炮灰不做点羞辱人的事儿,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心里胡思乱想这些,周锦言的脚趾也不安地蜷曲着。沈琢的目光有几分灼热,直直的盯着他的脚。
修剪的干干净净的脚趾微微蜷曲着,脚指甲泛着淡淡的粉色,赤足踩在墨兰色床单上,深色更衬得双足玉白,连时不时脚趾微动勾连起的脚背都带着好看的弧度。沈琢只觉得口中干涩,喉结微动,目光也带了几分异样。
沈琢慢慢半跪在床边,一只手托起他的脚,握在手心。温热的触感让沈琢指尖都在颤抖。
翊朝自古以来双足视为私密之处,女子不可露与外男,这是规矩礼法。可沈琢一瞬间想到前几日从小厮那里收来的画本子,其中不免充斥着一些对于“纤纤玉足”的幻想。
仰首口衔,微触以齿,媚情脉脉,直达心舍,意魂思欢,不由自主——
画面感一瞬间呈现出来,沈琢整个人都是酥麻的,似有细小的电流沿着脚与手心相触的位置直直流入身体,由脖颈窜入脊骨。纤长浓墨般的长睫抖了抖,手不自觉用了些力气。
周锦言正看好戏地看着沈琢受辱般低垂着头,忽然脚被紧紧地禁锢着,沈琢怕是忍耐不住怒意了。
周锦言颇为不高兴,脚大力地从他的手心抽出来,语气不悦“连伺候人都伺候不好,你还能做什么?”
手中忽然空了,沈琢怔怔,随即迫切地看着周锦言,急声道,“哥,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重新帮哥哥穿好不好?”
周锦言冷哼,“若还是穿不好,你也不必再见我了。”
听了这话沈琢紧张不已,这次没有再有一丝丝分神,连忙穿好了鞋子。随即又将外袍拿了过来,小心穿好。缂金丝锦袍一上身,像是从上泼下的金光,闪闪发光,衬得周锦言无比矜贵。
沈琢靠的这样近,仿佛一伸手就能将他拥在怀里。
明觉从小厨房挑了些主子喜欢的早餐,出来的时候一直在想沈琢该是如何不堪受辱,却又不得不忍受的模样,想想忍不住咧着嘴笑出声。
结果一推开门,正看到沈琢帮周锦言仔细梳理长发,长发规规矩矩地仔细束起,一只碧玉簪慢慢插入发中,又是一副精致漂亮的模样。
周锦言依旧是懒洋洋的模样,因着晚上没有睡好,闭上眼睛假寐。沈琢却神色认真,手上的动作又轻柔又缓慢,像是在做一件十分神圣的事情。
明觉愣了愣,心里有些异样,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觉得这沈琢态度好像有些奇怪。主子让他干这些奴才做的活儿,是想要羞辱他,怎么他一副求之不得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