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迈腿走到旁边的一个柜子里,在里面翻找了很久,最后翻出来一个盒子,递给她。
“这是什么”
“药。”
男人意简言赅。
池杉疑惑地打开来看了一下。
发现分别有乳酸菌片、胃蛋白酶片、干酵母片,还有一盒健胃消食片。
全部都是助消化的。
她面无表情地还给他“我不吃药。”
看吧。
她就说陆峪怎么忽然就变得那么温柔体贴好说话了,原来根本还就是那个杠精。
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嘲讽她而已。
想到这里,女生忍不住冲他龇牙咧嘴“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真心温柔体贴好说话的陆峪不知道自己究竟又有哪里惹到她了。
但是好在池杉这姑娘脾气来的快也去得快,没一会儿就忘了之前的事。
看着陆峪落寞地用毛巾擦头发,还难得邀请了一下“陆峪,你打扑克吗”
客厅的茶几上什么牌都有,池杉刚从赌场出来,又看见那副扑克,忽然就很想打几局。
陆峪迈腿在她前方蹲下来“行啊。”
他的头发还没擦得太干,湿漉漉的一直往下滴水。
水珠落在毛毯里,让池杉从心理上感受到了一股潮气。
她推了推他“你先去吹头发,我来洗牌。”
陆峪“噢”了一声。
很乖地就回浴室去拿吹风机了。
池杉怎么这么听话刚刚才觉得他正常了这会儿又发什么神经啦
她这样想着,收拾扑克的动作就不由自主地变得缓慢了很多。
陆峪拿了吹风机出来在客厅吹,倚着墙看她洗牌。
真是洗的一塌糊涂。
一直往下掉,扑克牌一张张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地毯上。
洗了没三回,手里的扑克就只剩下了一半。
他叹口气,走过去“我来洗吧。”
“你这么快就吹好啦”
池杉回过神,望向他虽然不完全干燥却也不再往下滴水的头发,有些羡慕,“头发短真好,要不是夏天马上过去了,我也剪个短发。”
陆峪看了眼她脑后系成麻花辫的头发,笑了笑“你长头发好看。”
“”
池姑娘陡然惊悚。
不敢说话。
抱着膝盖小心翼翼地揪着毛毯沉思。
陆峪今天晚上究竟怎么了。
是重生了还是被人穿书了。
打从赌场回来之后,他怎么浑身都透着一种不寻常的不对劲呢
“好了。”
不寻常的陆总洗好了牌,放在正中央,“你想玩什么”
池杉其实不怎么玩扑克的,除了猜大小和双扣,其余种类都没接触过。
但是猜大小她觉得没意思,双扣嘛,两个人玩倒是也能玩,但就这么一副牌,发完都能猜到对方手里的牌是什么,更加没意思了。
她拧着小眉毛迟疑了一下。
最后还是陆峪做了决定“算二十四点吧。”
“啊”
“一人出两张牌,算的慢的人收牌,谁先把手里的牌出完谁就赢。”
他想了想,把那袋带回家来的筹码拿过来,就这么撒在地毯上,“一局一个。”
池姑娘看着地毯上那仿佛发着金光的几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