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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得入宫。

    若非此事,只怕朱庆连日来也不会这样暴躁,今天在马球场被人一挑拨就着了火,率先对唐时钰出手。

    身为年长一些的男儿,却公然对女子出手,本就为世人所不齿。更要命的是,竟然还打输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只要朱家人不想把脸面彻底撕下来丢在地上踩,此事就绝对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再说了,归根究底,这事儿还是他们唐家人吃亏了呢!

    若非唐时钰武艺过人,只怕那朱庆一鞭子下去,真就会酿成大祸。

    不说非死即残吧,好歹是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家,万一脸上留道疤,这辈子就毁了!

    听姐姐说的这么肯定,唐时珩也有了主心骨,忙对着上头诚心诚意磕了几个响头,念念有声,“曾祖父,曾祖母,祖母,你们在天有灵,保佑母亲早早消气,保佑陛下莫被奸人蒙蔽,啊,还要保佑大哥大嫂和侄儿他们平安顺遂。”

    姐弟俩又结结实实磕了几个头,还在心中默念了几遍金刚经。

    武将沙场征战,一辈子沾血无数,救了许多人,到底也造了杀孽,家中女眷和小辈基本上都会念几段经书,好歹求个心安。

    □□的头昏脑涨昏昏欲睡,就听外头一阵动静:

    “薄荷姐姐,你来这里作甚?”

    “你这猴儿皮痒,偏你多嘴,你又替你主子来作甚?”

    “哎呀,这包袱甚是沉重,姐姐仔细坠的手疼……”

    外头几个丫头小厮低声说笑几句,又对着祠堂磕了头,复又静悄悄的离去了。

    唐时钰和唐时珩对视一眼,都麻溜儿的从地上爬起来,蹑手蹑脚的跑去扒开门缝,就见外头赫然放着几块被熏得暖烘烘的狼皮褥子、两件新狐皮大氅、一只大暖炉,甚至还有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袱。瞧那个头,约莫是装了一床棉被呢!

    姐弟俩搬了几趟才弄完,一边对老祖宗们说失礼,一边将和被子铺好,又披了大氅。

    不多时,唐时珩不安的动了动屁股,“姐,我出汗了……”

    唐时钰:“……”

    姐弟俩在祠堂折腾的时候,隋瑶早已快手快脚的叫人备了厚厚一份礼,特意分开装成两辆大车,命管家大张旗鼓的送到朱府去。

    而朱庆回过神后也是心情复杂,既气自己头一下没打中,又庆幸未酿成大祸;既恨唐时钰当众叫自己没脸,又恼自己竟技不如人!端的是百感交集。

    他面上阴晴不定,心下乱作一团,哪里听得清朱夫人一迭声的“心肝肉”和嘘寒问暖?。

    唐时钰打小在军营里打滚,多得是老兵油子教导她怎么打人最省力气却最疼,怎么打人还看不出痕迹,所以朱庆露在外头的肌肤全都好好的,乍一看谁也不知道他吃了大亏。

    不多时,又听外头门子来报,说唐家来人赔礼了。

    朱夫人擦药的手一顿,柳眉倒竖,“抚远将军亲自押着那丫头来了么?”

    管家心道您可真够敢想的,便越发垂首弓腰,“未曾,来的是镇国公府大管家。”

    打人还不够,这是要上门羞辱么?竟只派了管家来?

    恼羞成怒的朱庆一张脸憋得通红发紫,胡乱裹了衣裳,也不擦药了,甩手回屋。

    朱夫人气的直哆嗦,“去,去叫人给他们打出去,东西也丢到大街上!简直欺人太甚!”

    “你快住嘴吧!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朱顺原本正跟友人在城外庄子上吃酒,谁知半道忽然有心腹来报,说儿子将唐大小姐打了,登时将他唬的魂飞魄散,连忙告罪,提前退席家来了。哪成想这会儿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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