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那么个好姑娘了,指不定江夫人心里疼的什么似的。”
都是当娘的,事到如今,她难免也有种兔死狐悲的感慨。
“人各有志,”唐时钰道,“江青霞非凡物,这主意指不定就有她自己的推波助澜。再者,带发修行不过半入空门,她依旧是江家嫡女,一概衣食住行都委屈不着。又都在京城,但凡想了只管去看就是了,也不差什么。”
隋瑶一琢磨,倒也是这个道理。可想明白之后,她却觉得自家姑娘这性子入了皇室,只怕也不得安生,未必就会比入空门简单……
唐时钰却比她想得开。
左右都是嫁人,几位皇子她知根知底,倒比外头盲婚哑嫁来的实在。再说了,难不成谁还能吃了她不成?
她垂首认真思索片刻,忽然记起河宴赏花时的情景,便说了个人:“母亲觉得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