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光着脚就上了楼,打开门,见着屋里柔和的灯光,听得林幸那一声稚嫩软糯的“晚晚,你回来啦”,她心情才好些,露出笑容,“小幸在家乖不乖?”
“乖。”林幸点点头,凑近徐溪晚,秀气的鼻尖动了动,“晚晚,你喝酒啦?”
“只喝了一杯。”
林幸简直震惊,“不行不行,晚晚开车,不能喝酒!”
“这你倒是知道。”徐溪晚笑着答应,“好吧,我以后开车就不喝酒了,行吗?”
“嗯!”
徐溪晚摸摸她的脑袋。
林幸的头发细而柔软,摸在手里丝绸一般顺滑,手感极佳,徐溪晚差点舍不得把手拿下来。什么公司,什么徐家,这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此刻统统被她抛到脑后。
这个年就这么波澜不惊地过去了,初七,基本所有人都开始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薛曲双从老家回到津岭,给徐溪晚和林幸带了特产若干,还有一大箱给林幸买的玩具,顺便问了徐溪晚有关徐家那边的动静。
“小幸,带着玩具回房间去玩。”徐溪晚道。
于是林幸抱着薛曲双给买的航模盒子一颠一颠回自己房间里慢慢拼。
徐溪晚这才把徐兴言想跟自己合作的事跟薛曲双简要叙述一遍,当然,省去了令她非常不愉快的那部分。
“徐兴言这个人我也听说过,外面都说他只钟情诗书字画,从来不管徐家外面那些俗事,啧啧,没想到背地里小动作倒是挺多。”薛曲双道,“学姐,那你怎么想?”
徐溪晚不屑地轻笑,“送上门来的午餐,不吃白不吃。”
“学姐你可小心点,这么看来徐兴言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徐溪晚道:“放心吧。”
薛曲双一想也是,自己这个学姐简直是天生地长的玲珑人物,徐兴言那点小把戏,在她面前真不一定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