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阔哥,咱们有话好好说。”郑方行接茬。
蔡丹直点头,“有话好好说。”
“投票表决吧。”顾成悦望着赵阔,“你也不想下属说你一言堂吧?”
赵阔转脸看一眼床上排排坐的三个人,一个一个交换过眼神,都是自家兄弟。
“如果大家都投反对票,你马上给我走。”
“行啊。”
赵阔:“不同意顾成悦继续参加抓捕行动的举手。”
排排坐三人组纹丝不动,赵阔皱眉,三个都假装没看见。
“同意我去接头的举手。”顾成悦一落声,三人组同时举手,齐齐别过脸不敢看赵阔。
顾成悦挑挑眼皮看赵阔,“三人同意,一人弃票,弃票不算,通过。”
赵阔脸黑如锅底,眼睛机关枪似的扫视三人,三人觉得身体透心凉啊。
其实顾成悦一早就找过三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一举拿下。
讲道理:顾成悦去接头,他们是从被动直接变成主动,整个局面都由他们掌控。唯一的问题,顾成悦的人身安全。
这就要动之以情了。
煽情,顾成在行。
“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就不在了,天生没有安全感,很长一段时间不敢交朋友,更不敢交心,因为我害怕失去。我认识赵阔的时候,他是少校,我是……社会关系复杂的无业游民。社会对玩音乐的女孩很苛刻,成功叫梦想,不成功就是浪费生命,蜚短流长。我是个自私的人,这辈子喜欢的不多,赵阔和音乐而已。为了梦想我可以众叛亲离,为了赵阔我可以交付生命。我相信他,相信你们,也请你们相信我。”
三个大老爷们被堵房间,不答应不让走啊。
顾成悦衣兜里手机震动,她拿出来看一眼,“周深在找我了。”
三个排排坐的脑袋齐齐看赵阔,赵阔抿紧唇,好半天才发话,“你们三个,先出去。”
三个人麻溜起身,撤退,还不忘替他们把房门带上。
顾成悦手机还在震动,她也不接只是望着赵阔,电话自动断掉。
赵阔狠狠盯着她,“衣服脱了。”开衣柜。
悉索脱衣声,外套落在地上的声音,赵阔转过脸,顾成悦刚刚扬手卷起套头羊绒衫,白晃晃的胸前挤出深沟。赵阔立刻背过身,“别脱了,穿上!”
顾成悦扬着手,毛衣堆在颈间,上下不是,“你到底是要我脱还是穿?”
赵阔背对着她,“我只是让你脱掉外套。”
顾成悦好笑,走近他,温香软玉就在他身后咫尺,“那你话又不讲清楚。”赵阔都能感觉她说话时呵出的热气。
“好了,穿好了。”
赵阔转过身,不看她坏笑的眼睛,粗暴将防弹衣套她身上。
“痛,你弄痛我啦。”顾成悦抗议。
“外头没人娇惯你,痛?忍着!”赵阔恶狠狠说。
“你一个人娇惯我就好,外头的人,我才不稀罕。”顾成悦将脸凑到他眼前,笑眯眯,“我知道你担心我,我保证,不会让自己受伤。”
“站好。”赵阔吼一声。
顾成悦挺腰立正,赵阔替她束紧腰间带扣,“这防弹服也不牢靠,真遇到危险,抓住一切机会脱身,不用管我们。”
“你给我了,你怎么办?”
赵阔替她穿好防弹服,抬头瞪她一眼,“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