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莹莹看着工作人员离开，正打算跟着离去时，却听到身后楚知暖的声音：“站住。”
“有什么事吗？”张莹莹转过身来，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带着恶意的微笑，“你是不是想问，举报的人是不是我？”
“这一看就明白了。”楚知暖平静地说，“我只是想问，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
张莹莹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嗤笑了一声：“意义？让你不痛快就是意义！我被你三番两次搞得那么狼狈，如果不给你点颜色看看，还真当我张莹莹好惹吗！”
难道之前不都是你主动凑上来求被搞吗？我可不像你这么闲……虽然楚知暖在心里这么想着，但是并没有说出口。她只是问：“我的店又没有问题，举报又有什么用呢。”
是的，这才是楚知暖真正想问的问题——张莹莹举报的根本目的是什么？如果说她最初举报，是看准了刚刚毕业的楚知暖根本没有时间去办理营业执照、肯定处于无证营业状态，那么过了一个月的现在，她也应该想到，楚知暖在一个多月的时间中应该已经去办理了合法的证件。既然如此，举报得不到应有的结果，不就毫无意义了吗？
“楚店长连这点事情都想不明白吗？有没有问题不重要，重要的是别人是否认为你的店有问题。”张莹莹露出嘲讽的表情，“别和我装，你的烤串最近在论坛里那么出名，少不了你的炒作吧？既然你能把你的店炒红，我就能再把你的店炒黑！不就是雇水军吗，有什么难的？”
这几句话，楚知暖还真没法完全反驳，虽说她并没有刻意雇过水军，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烤串摊最初的名气确实是她有意对舆论进行引导的结果。
看到楚知暖并没有立刻反驳她，张莹莹仿佛获得了辩论的胜利，愈发趾高气昂：“反正刚刚的骚乱也让顾客都跑了，那我就直说了，之前我已经安排过，工商局的工作人员一回去，就会有人立刻在论坛发帖带节奏，估计现在论坛首页已经出现关于这里被举报的帖子了。”
到现在，楚知暖才算完全了解对面打的是什么主意，并且她不得不承认，对方的方法很有可能起作用。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这事一旦处理不好，很有可能形成“这家店的东西有问题”的舆论，从而对小店的名声造成巨大的影响。到那个时候，即使最后工商局的结果出来，证明店里的东西没有问题，已经流传开的谣言也很难减少它的影响了。
看楚知暖紧皱眉头的样子，张莹莹觉得格外舒畅。她用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昂首挺胸地走出了楚知暖的小店，还不忘留下一句话：“总之，你就等着关门的那天吧！”
“欢迎下次光临——”乱码大佬笑眯眯地对着她的背影说。
楚知暖扶额：“不，这时候就不用说这句话了……”
“可是上司不是说，每一个顾客离开的时候都要对他们说这句话吗？”
“算了，大佬您继续这样就好，让外星生物理解地球情感果然还是太过艰难……”
看到店里的顾客因为突然到来的工商局工作人员基本都离开了，楚知暖也没了继续开店的心思。看看时间已经到了七点左右，她索性拉下卷帘门，提早关店，转身回了门面房附带的卧室。
摸出手机，楚知暖打开d大论坛，果然在首页看到了一个标题醒目的帖子：
【网红烤串店开业第一天竟遭人举报，是骗局还是炒作：理性分析烤串店添加违规调料的可能性！】
这标题起得倒是很有亮点，颇有uc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