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早在两天前,在他们重逢、相聚的时候,两人的爱情已经变成了过去。
“维克托先生,我跟许先生”舒瑶转过身,想跟他们解释,没等开口,就又被推到了许攸宁面前。
许攸宁的脸有些苍白,霓虹灯闪过时,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悲伤,他微蹙着眉头,不时吞咽一下,有很多话要说,但又不知道说什么,他再次往前一步,弯下身子,在舒瑶耳边,用他低沉而又愧疚的声音道“舒瑶,对不起我有我的苦衷”
看着许攸宁苍白的脸在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有点悲伤的样子,舒瑶原本要对许攸宁说的那些狠话,一下飘到九霄云外去。
舒瑶知道,她终究不是一个心狠的。
若是心狠,也不会被许攸宁一次又一次的玩弄。
可她心里也是清楚,若今晚不跟许攸宁彻底断清楚,日后怕是没机会了。
舒瑶将目光转到一旁,视线的尽头,苏瑾从楼梯上走下来。
舒瑶看着她,以为她会像以前那些来彼岸花寻找丈夫的女人一样,带着戾气冲来,但让她惊讶的是,苏瑾只是平静地朝人群方向看了一眼,随后迈着悠闲的步伐,慢慢地朝这边靠近。
她的眼神四处乱飘,像是在寻找什么。
四号包厢里探出了刘茂的头,他也注意到苏瑾异于常人的表现。
他缩回脑袋,跟身边的兄弟嘀咕几句。
不一会儿,一个小兄弟就从二楼下来,直奔吧台,眼睛却一直观察着苏瑾。
舒瑶顿感不妙,一瞬间脑中闪过无数个疑问,小贾到底给了许攸宁什么苏瑾又在找什么这些东北人为什么来彼岸花真是为了娱乐他们跟孙国权有关系吗孙国权找人来闹事真的只是为了搅和彼岸花的生意吗
“舒瑶”许攸宁低声地喊了一下,伸过来的手微微上扬。
她看着许攸宁伸展而来的手,宛如看到一年前,李四虎从床底伸出手把胶卷递给他的模样,更像是看到许默然伸过手告诉自己一个共产党人的尊严。
慢慢地,舒瑶脑子里冒出一个惊人的念头
但如果自己猜测是真的话,那许攸宁岂不是很危险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跟你跳一支舞”许攸宁深情款款地说道。
“可我不想跟你跳”
“滚”库里步子不稳,在扇舞女那巴掌时,自己也差点摔倒,他一把将舞女推到一旁,再一伸手,就抓住了舒瑶的手腕,“别惹我”
他拽着舒瑶,摇摇晃晃地往舞池里走。
维克托正在跟一位朋友聊天,就看到醉汉库里拽着什么东西往舞池里跑,他定睛一看,认出是舒瑶,赶紧上前,“库里,你这是做什么”
他弯下身子,将舒瑶从库里手里拽出,“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秋小姐”
“什么秋小姐,不过是个舞女,我邀她跳舞是给她面子”库里压根不给维克托面子,他长臂一挥,直接将维克托推到一旁。
眼看着维克托就要摔倒在地,舒瑶惊叫道“维克托先生”
小贾正端着果汁要去二楼,听到舒瑶的疾呼,情急之下,把果盘一扔,便上前扶维克托。
维克托是扶住了,果汁却一滴不漏地撒在了站在舞池边的许攸宁身上。
“非常感谢你,快去看看那位先生”维克托向小贾表示感谢,便抬手示意他去帮许攸宁处理身上的赃物。
他并不认识许攸宁,只是单纯的以为这是店里的客人。
“先生,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