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为确保自己性命,小贾大可随“飞鹰”一同离去,但这样只会牵连舒瑶跟彼岸花。
为了不将舒瑶牵扯其中,也为了确保能尽快确定名单上哪些是叛逃者,小贾选择留下来。
已经入夜,街上已经见到半个人影,车子速度开得挺快,七拐八拐后终于停下。
小贾被两双粗壮的手臂架下了车,随后便被拖着往前走,很快就进了一间屋子。
根据说话时墙壁的回音,小贾确定这房子不大,最多也不过二十平,他的眼睛依旧被人蒙着,就听到有人喝问道“说,你今晚都干了什么”
小贾假装受惊地抖动了一下身体,差点要哭出来“今晚是我们经理订婚,我一直在门口接待客人啊”
小贾这话才说完,当头便是一喝“胡说再胡说打断你的腿”
“没胡说啊”小贾故作委屈,“我今天闹肚子,只在客人都到齐后,跑了几趟茅厕”
“还胡说八道,我问你,孙老板的车钥匙呢你把车开哪去了”
果真与营救“飞鹰”的事有关
“冤枉啊”小贾仰头大呼,“我在停好车后,立刻把孙老板的车钥匙交给司机了不信你们找那司机来问问啊”
孙国权的司机是个好色之徒,在进入彼岸花后就找到了他的老相好。
小贾在拿到车钥匙后,先假意将车停好,随后把事先准备好的假的钥匙送到司机手里,那司机正忙着找地与老相好腻歪,自然无暇确定钥匙真假。
在他与许攸宁送走“飞鹰”回到彼岸花后,小贾又趁机调包,将真钥匙归还。
但审问者却不上当,就听一声冷笑传来“敢提找司机给你作证谁不知他是好色之徒,果真你们早已设计好了,趁着他跟舞女腻歪时,动了手脚,说吧,你偷开孙老板的车干嘛去了”
孙国权大怒,这刘汉卿还敢打电话来,这是没把老子放眼里。
但他又不能在电话里跟刘汉卿吵起来。
孙国权郁闷不已,心头好似被一把枪顶着一般。
他将手枪往腰里枪袋一插,抬手接过了孙毅洋递来的电话。
听筒里传来刘汉卿略带焦虑的声音“孙老板,眼看着仪式就要开始,您怎么走了啊,是不是哪里有照顾不周的,让你不痛快了啊”
他语速急促,给人的感觉就是他因想不明白孙国权为什么离去而担心。
孙国权面色如霜,“彼岸花待客一向热情,更何况今晚还看了一场好戏,又怎么会待客不周”
电话那端传来的刘汉卿下意识地追问“那是因为”
“贱内突发顽疾复发,大咳不止,我一时心急,便匆忙离开”孙国权随口胡诌,“刘先生,吉时已到,勿因为我饶了兴致”
言毕,孙国权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重重挂断了电话。
“码头、城门,各主干道,都给我严防死守,我就不信,那飞鹰还真能长翅膀飞了”孙国权咬牙下达命令,孙毅洋应声连忙上前打电话安排,却听孙国权又道“安排暗哨,给我盯好了彼岸花跟刘汉卿”
他本就视刘汉卿是共匪第一人,若不是姜外义特意指示让自己出现他的订婚宴,他今晚断不会离开府邸。
他要是不离开家,也不会发生“飞鹰”被救走的事。
孙国权越想心里的怒火越是压不住,绝不能轻易放过刘汉卿。
孙毅洋很快把命令传达了下去,他站在孙国权面前,身姿已全无往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