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看起来落落大方,典雅稳重。
若不是刘汉卿早已经告诉舒瑶,苏瑾是来“闹事”的,舒瑶还真得好好琢磨一下她为何而来。
“苏小姐你找我”舒瑶像模像样地陪着苏瑾开始了表演。
苏瑾朝角落一抬下巴,示意她借一步说话。
两人一同走向了最边缘的雅座,刚落座,就发现有两个生意人模样的男子坐在了他们附近。
舒瑶打量一番这两人,发现是生面孔,而且这两人的举止也不像他们的打扮,看起来,更像是故意坐在那要听听她跟苏瑾要说什么。
这些应该就是孙国权安排的暗哨。
舒瑶朝苏瑾递了个眼色。
苏瑾立刻明白,她直接开门见山道“秋小姐,希望你能明白,我与许攸宁是合法夫妻,所有有些事,还望您能好自为之”
“苏小姐,您这话什么意思”
“别给我装傻了,你与许攸宁已经没任何关系了,就不要再产生纠缠了”苏瑾看起来挺温雅一人,举止却是直接,她将手伸到舒瑶面前,“拿来吧”
“什么东西我有欠你什么吗”舒瑶装傻。
“当然有欠我东西,钱拿来吧”苏瑾怒视着舒瑶,“我是他的合法妻子,他的钱财理应由我掌管,又有什么道理平白无故送给你”
“原来你说的是那一千块啊,没错是给我了,我等了他六年,送我这点银子也不多啊”舒瑶站起身来,她扫视着舞厅门口,才一会儿的功夫,竟排起了长队,小贾跟舒轻语都忙得满头大汗,“舞厅忙,我就不陪苏小姐了”
苏瑾气得脸色发白,“姓秋的,你不要得罪进尺我绝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
她如怨妇一样怒视着舒瑶,丝毫没有要离去的意思。
“随你便”舒瑶佛袖离去。
就这样,从彼岸花下午场刚开始营业,苏瑾一直坐到了午夜场结束,她也从角落的雅座慢慢转移坐到了距离舞池最近的雅座上。
她没有吵也没有闹,只是如看仇人一般一直盯着舒瑶。
就这样,用了不到一晚上的时间,关于舒瑶跟许攸宁之间的传闻,就跟那洒在空中的香水一样四散开来许攸宁跟舒瑶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为此许攸宁还给了舒瑶大笔钱,却被人家原配找了上了门。
至于昨晚方思齐闹出的那一处戏,也随着苏瑾的找上门成为许攸宁跟舒瑶真的做了龌龊事的作证。
如此一来,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两人的关系上,也没人在意昨晚许攸宁有没有真的去过卫生间。
一晚上都没在彼岸花发现任何地下党线索的暗哨们,也只得把这条八卦报告给了孙国权。
此时的孙国权早已被气得躺在了床上,孙毅洋突然被枪杀,对他的打击很大。
尤其是他根据孙毅洋昨晚的活动轨迹,推测出孙毅洋极有可能是在发现了重大线索后,才被人枪杀的,就更加的怒不可遏。
被劫走的“飞鹰”,被枪杀的“孤海”孙毅洋,地下党的嚣张挑衅了他的底线,他怒发冲冠,却无处发泄,活生生地把自己气病了。
唯一能让他感到欣慰的,就是姜外义听进了自己的汇报,连夜安排人押解刘汉卿去了南京,但纵使人被带去了南京,自己手里却没有能给刘汉卿定性的证据。
作为知名的经济顾问,姜外义绝不会随意处决掉他的。
孙国权就感觉自己心口压了块大石头,堵得难受。
在这种心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