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午，还没解出，此刻的他应该有一种颓败感吧。
看到他吃瘪，瑶光的心情莫名欢乐起来。快乐，果然是要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
只见，蒋建镐走向赫尔曼，两人隔了一个花丛。不知道，蒋建镐说了些什么，赫尔曼抬起头，目光朝着三楼窗口飞来。
月光下，那一道蓝色更加清冷。
瑶光把玩着自己的秀发，冲着他嫣然一笑。远远一瞥后，随手一抬，关上了窗口，将这个男人、这片花海，一起关在了外头。
赫尔曼回到家，安娜和彼得都还在。
见他回来，两人立即围了上去，彼得最先沉不住气，问道，“你怎么才回来。这么长时间，你和她做了什么？该不会是……”
见彼得口无遮拦，赫尔曼严厉地瞪了他一眼，道，“你别瞎猜。”
“不是我瞎猜，是太可疑了。你走了足足七个小时，七个小时啊！娃都生了。”
安娜使劲掐了彼得一下道，“你乱说什么？小心元首的种族法。”
这么一提醒，彼得顿时不敢瞎嚷嚷了，道，“唉，你到底去干了什么？你倒是快说啊！”
赫尔曼道，“做数学题。”
“啥？数学题？要做七个小时？你当我们是傻瓜呢？”
安娜也觉得好奇，“有什么题目能让你做这么长时间？”
要知道，美国人的那份密令名单，他可是只花了十分钟就解开的！这件事不但军部闹得沸沸扬扬，就连元首也知道了，对这个数学奇才赞不离口。
赫尔曼捏了捏鼻梁骨，道，“是他们中国人的数学。”
“有什么区别？那还不是数学？”
赫尔曼道，“不一样。我们最多也就是三维加密，而他们的阵法却是四维。”
安娜和彼得都是数理废柴，别说三维四维，就连二维的平面都搞不明白。
彼得怔怔地问，“有什么区别？”
赫尔曼道，“区别在于，四维空间会不停变化，而三维则固定不变。对于加密学来说，四维是个不可破的死令。”
彼得转头看安娜，“你听懂了吗？”
安娜摇头。
彼得叹气，“我这是有多想不开，去和一个数学家讨论数学题！”
赫尔曼突然道，“你们吃饭了吗？”
话题转变得太快，两人有些反应不过来，看着他下意识地点头。
赫尔曼道，“我还没吃。”
在肚子发出抗议前，再次补充道，“我饿了。”
安娜立即接嘴，“我帮你去拿吃的来。”
赫尔曼说了声谢。
安娜拉住他的手道，“你和我之间，不用这么客气。”
赫尔曼反手握了她一下，两人还没过多的互动，就被彼得打断。彼得伸手劈开两人的手，不满地对安娜道，“你和他公然在我面前眉来眼去，把我这个准男友放哪里？”
安娜脸上一红，道，“谁说你是我的准男友。”
彼得拽着她的手，将她转了个圈，拉过来，摆出一个夸张却又浪漫的舞蹈动作，道，“我以为你心里有我。”
安娜脸上更红，用力推开他，道，“讨厌！”
跺了跺脚后，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彼得调戏成功，心中得意洋洋，他或许脑袋不行，但和女人调情的功夫绝对是一流，自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他回头看了一眼赫尔曼，眼底不无挑衅。
赫尔曼没说话，只是沉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