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能陈叔说一声么,我想吃豆沙包,要甜一点。”
“你在那儿等我。”荆修竹说完,咬牙切齿的补了句:“要是敢骗我,你就等着被我掐死吧。”
“你只想掐死我吗?”宁见景轻笑了声,声音又软又腻还带着一股“难耐”的气声:“你难道不想让我有别的死法吗?”
荆修竹停顿了两秒,“答应我,嘴只用来说话,别用来撩火。”
文诚侧头,深深地看了荆修竹匆匆离去的背影一眼,能在这个时间将他从训练室里叫出去的,宁见景是第一个。
原则。
怕不是被这个骄矜任性的小老板全啃到肚子里去了。
文诚想,再过段时间,哪怕宁见景不用在游戏里击杀荆修竹,直接说句话,他都会给他跪下了,可能还会问姿势够不够标准。
对一个拿惯了冠军的人来说,越是难以征服,越是让他欲罢不能。
啧,一物降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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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乐部所在的位置并不偏僻,一出门便打到了车。
二十分钟后,荆修竹看见盘山路上一个开着双闪的车靠在路边,眯着眼看了下车牌,忙说:“师傅,就这儿了停一下吧。”
车灯一闪一闪,隐约能看见主驾上有个影影绰绰的轮廓,看的不大真切。
荆修竹走过去抬手敲了下车窗,等里头人慢慢地降下来,才“哎”了一声:“来,伸出来我看看,哪儿断了。”
宁见景靠在驾驶座上,偏头笑起来,“荆队,我骗你的。”
荆修竹搁在车窗上的手一顿,眉头皱了下,车内灯没开,他看不大清宁见景的表情,但从不大稳的气声里听,应该在笑。
“再说一遍我听听。”
宁见景伸出左手,搁在车窗上抵着额角,含笑说道:“荆队,你真的有二十一岁吗?怎么这么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