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上过两年学,初中毕业的,可是知识没学到什么,但是坏毛病却学了一大堆,一天到晚在街头巷尾牛逼哄哄的。
看到谁都眼高于顶,可是谁把他当一回事,初中毕业这么长时间还在家啃老,好的工作别人那里要他。
坏的他反而看不上,于是晃啊晃,大半年了整天在街上晃来晃去的不像样子。
现在看到自己有手里有点权力了,于是就找后门来了,听到这周福真的想将嘴里的一大口鼻涕吐在李婶子的脸上。
“呸”周福啐的一口,又吸了吸鼻子,又是一口,接着几次才将有点堵塞的鼻子弄通气一些。
“李婶,不好意思,有些感冒了,鼻子塞得厉害,怪难受的。”周福用手帕揉了揉鼻子抱歉道。
“没事没事,阿福,你可得当心身体啊,辛苦工作也得注意休息啊,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你可肩负着两千多人的家庭的负担了,你要是倒了那可了不得啊。”李婶子丝毫没有介意,还夸张的奉承着说了一大堆。
别说,李婶子这一番话让周福感觉很舒服,不得不说周福变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当上厂长才多久,还是个副厂长,可是二千人多人的大厂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生产,采购,安保,后勤,财务各个部门组成的管理层,不仅分派系,还明争暗斗,当然作为后台坚硬还是厂里的有实权的几个领导。
明争暗斗的抢功轮不到周福他们,可是他们确实下面人巴结拍马的对象啊,平时应酬下面人争着敬酒送礼那是抢不上哟。
原本周福做人虽然很圆滑,但是现在却变得十分的官僚,对于溜须拍马的奉承也是来者不拒的。
当然他也知道什么该办什么不该办的,不会因为这些而使自己犯大的错误,照他的说法,自己这么多年都是自己笑脸陪着别人。
现在别人笑脸奉承着自己哪有怎么了,而且周福也在厂里安排了不少自己的人,组成自己的坚实人群基础。
这些不用学他也知道,例如安排了李大在厂里保卫队当了队长,小五子在厨房负责采购头目之一,李二在财务干,这三个都是重要的职位。
至于在厂里当工人的那就更多了,而且都是七街九巷的人,可以说再过几年,自己慢慢渗透,厂子就是自己的一言堂了。
周福不知道的是,再过几年,国民政府跑了,厂子被接收了,而这个厂子却成为了七街九巷的一言堂,因为那时候基本上这个厂子七八成员工都是七街九巷的。
也就是这样的阴差阳错,在后面的革命中,因为周福是大家的恩人,还有他在七街九巷的地位,没有收到太大的冲击,至少没有人举报。
“呵呵,李婶子你是越来越会说话了,至于六子的工作嘛”周福摸着下巴嗯的装模作样的考虑着。
“阿福,这一篮子鸡蛋是婶子自己老母鸡下的,知道你家不缺这个,但是你拿着,这是婶子的一番心意。”看到周福这样,李婶子连忙将挎在受弯上的篮子塞在周福手里。
考到这个情况周福愣住了,要是别人收些东西也就收了,可是都是街坊他要是收了这些可就要挨骂了,他刚才那样不是要好处。
而是他当上厂长之后养成的习惯,叫官腔,要是什么事都一口答应那还是当官的嘛,当官第一原则,不管什么事,不管多么简单立马能办的都要磨蹭一下。
这样才能体现自己的不同,至于困难的那就更是要磨蹭了,甚至还要别人跑了一趟又一趟的。
“婶子,你这是干什么,赶紧拿回去,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