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好嘛,你特别好,特别温柔,我特别爱你。”卿念靠在厨房的墙壁上,脑袋歪斜,目光落在舒琅的围裙下摆,围裙前段时间刚买的,还很新,上面挤满了各种各样幼稚得要命的卡通图案,是她吵着要买的,舒琅说了丑她还不听,收到货才发现是真的买家秀,于是从此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有充足的理由不做饭。
舒琅站得笔直,不说话的时候嘴角是平的,笔挺的鼻梁在唇峰打下一道浅浅的阴影,平时两个人站一起,卿念倒更显小一些。显然这件围裙穿在她身上显得更滑稽,有种斯文书生跑去蹦迪的喜感。
舒琅听她这话倒是笑了,“原来一顿饭就爱我了,那我之前费那么大劲干嘛呢。”
“谁知道呢,你笨呗。”
“刚说我脾气不好,这就敢骂我了?”
“我是说你以前看着是有点儿,又没说现在。”
“那不是看上你了么,我以前也不凶啊。”
卿念被她突如其来的直白吓得抖了抖,差点儿气没上来,“你说真的?”
“你说真的假的。”
“我不知道!”卿念面红脖子粗,拧开脸去看窗台上前不久刚种下的小盆栽。
“你不知道,你笨呗。”
“你......”
“行了,端出去吧。”舒琅盛完了菜,锅放进水池,开始脱围裙。“你给我打的结?打的死结?”
“哎哎哎别弄了,这是蝴蝶结,我帮你,你再搞真成了死结了。”
舒琅顺手拍了张照,“怪不得,你从来不穿有带子的鞋。”
卿念啪的一下打在她屁股上,“一个菜就完了?大爷我吃不够。”
“别大爷了,你能把这一盘吃完我就敬你是条汉子。”
卿念端着菜出去,笑声很夸张地在餐厅里响起。
吃完饭卿念自告奋勇洗碗,好歹不算良心俱灭。洗完回头看见客厅沙发没人,甩了甩手探出头去找,却瞧见舒琅蹲在电视柜旁边,拉开了抽屉翻找着什么。
“怎么了?”
“哦,”舒琅没回头,“拿个创可贴。”
卿念兔子一样的蹦过去,端着她的手翻来覆去的看:“哪伤着了?刚才刀割的?”
“一点点,还没蚊子叮的大。”舒琅任她折腾得一只手晃来晃去,“好了好了,你再多晃几下没血也给你晃漏了。”
卿念放下她的手,脸色有点尴尬,“对嘛,因为伤口小我就没有发现。”
“怕我怪你?”
“你才没那么小心眼。”说完卿念顿了顿,略微别过头,眼神飘忽着,说话的声音好像梦游,“不然怎么是我女朋友。”
手心里被放上一只创可贴。卿念转回头,对上舒琅带笑的眼睛,“帮我包上,女朋友。”
卿念一边包一边偷笑,最后笑得肩头耸动,“为什么我这么想笑?”
“女朋友,很好笑吗?”
“不知道,反正就是想笑,不是搞笑的那种,而是......”她眼睛眨了眨,“有种官宣了的感觉,就是以前都像是闹着玩儿似的,现在公开啦,也不用躲躲闪闪隐瞒的,虽然过程有点惊悚吧,但是现在心里一下就特别踏实了。”
舒琅在她眼角亲了亲,“你安心就好。”
“你一声招呼没打就跑回来了?他们没说什么?”视频看到一半,卿念又开始缠着舒琅问东问西。
“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