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纪山荷把电话拨给张宸聪:“喂?张助啊,我山荷啊,你们在公司?还是回酒店了?”
简风在南方这几天心情都很不错,和纪山荷的关系越来越融洽,为何下午突然黑面?难道事情有变?张宸聪早已按捺不住好奇的心:“纪总,你们太丰今天下午怎么惹简所了?他向来可是走亲和人设的,一般不会在外人面前发那么大脾气。”
纪山荷赧然一笑:“惹他?呵呵,张助这话严重了啊,我们太丰怎么改惹他?好像我把你们简所坑了似的,我可是给他送钱来了,你这老板的性格也太怪了。”
“送钱?你当我傻?哪里有送钱上门还发脾气的?”
纪山荷恨不得在电话这边拍胸脯保证:“真是送钱来了,你要不信,你明天自己问他。嗯……明天我们仨一起在s市逛逛?我找单位借辆车子,麻烦张助当个司机?呵呵,也就帮忙开开车,别的时候不用跟着。”
张宸聪笑道:“你又不给我发工资,又不是我老板,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当然是看简所的意思了,如果他一定要我跟着,难道我还非得跑到远远的?”
他说得好有道理,纪山荷无言以对。
第二天早上八点左右,纪山荷与张宸聪就已经到了酒店大堂。
张宸聪给简风打了一个电话,接通后,他刚说了一句:“简所,我小张啊……”,那边就挂掉了。
纪山荷连忙问:“怎么了?”
“他就说了两个字‘等着!’”张宸聪神色复杂:“如果你们真是给他送钱来了,那我就从没看到过这么视金钱如粪土的人。”
纪山荷讪讪道:“那谁说得好?弄不好你们简所看到钱就恶心反胃呢?”
一个多小时候后,两人从朝气满满的大树变成晒成皱巴巴的菜叶,纪山荷等得不耐烦,撺掇张宸聪:“你再催催他,这么等得等到什么时候去?”
张宸聪毫不犹豫把球踢了过来:“我不敢,你催他吧。”
呵呵,特殊时期,她也不敢啊。老老实实等着吧。
又等了二十多分钟,简风终于从电梯口出现了,他没有任何表情的脸配着身上一件卡其色英伦风的衬衫,就像一张行走的画报,直径到了纪山荷面前:“你倒聪明,懂得先把小张攒到手里。”
张宸聪目瞪口呆、惊慌失色:“啊!今天叫我来,原来不是简所您的意思?”
简风瞟了他一眼:“你怎么不去报个演技速成班?”
纪山荷抿着嘴直笑:“简所,你终于下来了,我还生怕你不来了呢。”
“怎么?嫌我时间太久了?”
她一边摆手一边摇头:“没有没有!我就是怕你早饭吃太迟得胃病。”她这油嘴滑舌的本事进步飞快,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到人能比得过:“我家附近有一家小饭馆不错,我以前每天都会去喝汤,老板人忠厚老实,是夫妻店,干净卫生,汤熬得特别好,简所你要不去吃就白来一趟咯。”
那家小饭馆不仅在路边不起眼,店家名字也取得不太走心——“刘生餐馆”,可当初她就觉得这名字朴实亲切,想来店家也是很朴实的人,果不其然,这家店味道好、分量多,她一吃就是两年,去烟海市以后才断。
许久没来,刚踏进店门,老板娘一眼认出纪山荷,亲亲热热挽了手,笑得合不拢嘴:“山荷啊,大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