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提到的白鸟尸体,走出居民楼时,陈溺特地留意了一下楼下的花坛,却连一只鸟的尸体都没有看到。
修哉:“你有没有感觉外面的怪物好像变少了些?”
陈溺道:“不是好像,之前经常能看到的人头气球和身上长满眼睛的怪物从刚刚到现在起一个也没有出现过。”
虽队伍里有个身怀屏蔽器的人在,他们也不敢大摇大摆的走大街,不单单是因为怕招来其他人的眼红。
既然那个人藏着不说,就代表不愿意被人发现,陈溺与修哉也很配合演出,只要人和他们在一起就行。
为避免到时被波及,远离屋檐是明智的选择,街道上的绿化带里蹲了不少人。
其中一些人的打扮看了让陈溺想发笑,全身武装手里拿着自制的武器,一副要大干一场,和鬼怪拼刺刀的模样。
亲眼看到那些东西从二十几层的高楼摔下来还毫发无伤,陈溺不认为寻常的攻击对它们有用。
还有全身骨化的赌鬼,不仅砍不动,闪避得还快。
陈溺:“我不想蹲草丛。”
和那么多人躲在一起,就意味着不仅要堤防鬼怪,还得防着周围的人。
修哉像是早料到他会这么说,提议道:“车怎么样?车总不算是建筑物吧?”
路上的确是停着不少车,放眼望去,公路上随处可见半途中吧抛弃的车只,大多是私家车,敞着车门的那些辆车里,没一个能装得下他们这么些人的。
苏溪:“有一辆公交车,被司机扔在华春路口那里有近两个月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