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对方撩到手,让人家对自己死心塌地,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一踹了之。
江沉星彻底贯彻这个思路,他撩人就没有不成的时候,嘴上“宝贝”、“甜心”不能少,衣服包包天天送,每晚都去点钟。
终于有一天,晚上做的时候,对方动情了。
他眼神开始迷离,嘴里也溢出若有似无的呻丨吟,江沉星见正是时候,轻声问出一直以来的疑问:“你为什么不告诉顾客,你的名字?”
“你知道告诉名字之后,顾客会问什么吗?”
江沉星摇头,“不知道。”
“会问我为什么要做这一行,做了多久了。”
这句话说的断断续续,江沉星听完之后愣了一下。
他当时好像也有同样的想法。
“如果有选择的话”
对方顿了顿,“绝大多数性从业者,都不会选择做这一行我也一样。”
小可不喜欢开灯做,江沉星便不开灯。他颤抖的声音没多久就被黑夜淹没了,就像从没出过声似的。
或者说,江沉星希望他从没听过。
以及,从没以此伤害过他。
江沉星沉默,身下猛地发力,两分钟后两人同时到达顶点,恍惚中,江沉星觉得身下开出了绚烂的花。
而这种荒诞的报复,也该随太阳的升起,消失了。
江沉星抽出一支烟,自打吸电子烟以来,他再没碰过香烟。
他摁开打火机,在手里把玩半晌,哑着嗓子说:“滚吧,叫得真他妈难听。”
薄荷爆珠被无意中捏碎,清凉的刺激感袭上咽喉,他掏出手机摁了几下,又道:“老子还算满意,钱已经打你卡上了。”
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一缕霞光穿透薄雾,打在了纯白色的被子上,江沉星和小可同时抬头。
不管黑夜多长,终究会过去。
看,前方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