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阚：“说出来听听。”
“师父，我难受。”清朗的少年音十分动听，曹阚却以为他出了什么事，忙坐起身来：“你哪里难受？”
曹故面上涌现了一丝羞意，难堪道：“我……昨晚梦泄了。”
曹阚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曹故的意思，正经道：“那有什么，你这个年龄梦泄倒也正常，为师没有跟你讲过这些，你也不用羞愧。”曹阚说完后迟疑了一下，问道：“你梦遗的对象，是男人……还是女人？”
曹故在他的教导下还没有谈过一场恋爱，所以有可能喜欢女孩子，因为男人喜欢男人的几率在普通人里占比是很小的。但身为男男攻略游戏的对象，天生基佬可能性也很大。
曹阚心里都是对自己的儿子即将长大产生的一种唏嘘感慨。
然后他听曹故小声道：“男人。”
“你不用感到难堪，喜欢男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曹故垂着头：“我不是因喜欢男人而难过。”
“那是？”
“我下面难受。”
“下面？”
曹阚当即石化，然后想起了自己没有给曹故普及过xing教育。
“是不知道怎么弄的难受吗？这……你要学会去抚摸它，让它舒服就可以了。”
“我不会……师父，你可以帮帮我吗？”
小徒弟一直是他的心头宝，听到他委屈巴巴的声音曹阚很快就心软了，但在他心里保存的小徒弟还是那个可爱的小团子时代，突然间小徒弟某样东西成长了就让他措手不及有种奇怪的感觉。
“这……帮不了啊。”曹阚有点为难道，然后补了句：“这个是需要“挺立”的，现在忙碌了一天，没“挺立”的话我也帮不了忙。”
曹故突然道：“我挺立了。”
当与师父一同躺在床上，感受到身旁的温热体温时候，他就已经起了克制不住了。他满脑海都是师父躺在他身下，在铺着大红喜服的床上，让他尽情的……
昨天亦也是如此，但满心的激动都醒来后便化作什么都没有的空荡。
“你怎么现在就“挺立”了？”这个时间点不对吧？曹阚有点担心曹故是不是身体有点问题。
“我也不知道。”曹故声音低低的，曹阚怕他多想：“算了先脱亵裤吧，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首先你先试着去用手去包住它……”
说完后，曹阚自己脸皮都有点热，怎么轮到他在教这孩子怎么撸。
看到曹阚脸上的不自然，曹故眼底幽光一闪，真的按照他的声音指示去做。
“对，就是……”
“师父，我不行，好难受……”
曹阚近乎崩溃，无论他怎么教导，曹故就是弄不出来。
“师父，你帮帮我吧。”
这……曹阚内心有些挣扎，帮小徒弟那个，真的让他很变扭。
“算了师父，别管它了，随便吧。”见曹阚沉默，曹故突然说道，声音里藏不住的失落。
“等等……”曹阚敲了敲自己的脑壳，什么时候他介意这些了，不就是教教小徒弟吗，哪还有他这样的师父，对方只是一个少年，懵懂无知正是需要引导的时候。
“我来帮你。”
曹阚咬着牙，最终还是帮小徒弟解决了这个困扰。
他没想到的是，小徒弟身体纤细清瘦，没想到那地竟……咳咳，来自于男人喜欢比较的心态，他甩了甩有些发酸的手，对着小徒弟道：“以后就学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