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我以后不碰她们就行了。”
“别别别。”李雪釉摆摆手,好笑不已,“您可千万别勉强,既然你管不住你的下半身,那我就放你下半身自由,离婚吧!”
怔怔盯着女人如花的艳丽容颜,周定铭眸色逐渐幽暗。
他恨极她伶牙俐齿的讥讽,却也爱极她此时疏离的冷艳模样。
“你一定还是爱我的,你只是生气对不对?我不信你心里已经没了我。”蓦地疾步冲上前,周定铭攥紧李雪釉手腕,两人踉跄着往后退,一起狠狠撞在满满都是藤蔓花卉的蔷薇墙架上。“雪釉,告诉我,你就是故意为了激怒我,不是真的想要离婚,是不是?”疯狂摇晃女人身体,周定铭钳制住她的挣扎,猛地俯身吻她细腻修长的脖颈。
“放开我——”
“周定铭,你疯了!”
“滚开……”
男人施暴的粗鲁与女人气极的哽咽在暗夜下愈演愈烈。
忽然,一抹瘦削的黑影从他们背后袭来,猛地拉开强壮的男人,一把将他推远。
重心不稳,周定铭狼狈地后退数步,却绊到自己右脚跟,滑稽地摔跌在花坛边。
不可置信地仰头,周定铭往前看。
此处昏暗不明,藤蔓绿叶在稀薄橘光下洒落一片片阴影,男人瘦削挺拔的身形笼罩在斑驳之中,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北屿?”
“你醉了。”冷冷看了眼地上的男人,陈北屿语气淡漠。
“我、你……”周定铭气到语无伦次,他怎么都想不到,陈北屿竟然敢这么对待他。
夜风似又冷了些。
陈北屿默不作声地脱下西装外套,上前为李雪釉披上。
她整个人淹没在了藤蔓之中,花苞绿叶盛开在她身下,仿佛她也长成了它们的一部分。
任何话在此时此刻大概都是多余的。
陈北屿认真为沉默的李雪釉系好西服纽扣。
她鬓角几缕发丝随风漂浮,几乎飘到他脸上。
“我们走?”他的语气很轻,像是怕吓到她。
见李雪釉没有异议,陈北屿这才小心翼翼地揽着她离开。
“站住——”
“你们站住。”
“北屿,我们夫妻两的事用不着你一个外人插手。”
周定铭迅速从地上爬起,瞪着两人亲密的背影吼道。
脚步渐缓,李雪釉蓦地驻足,轻飘飘睨了眼身后男人:“可对我来说,你连外人都不如。”
周定铭:“……”
回到酒店,李雪釉没有搭理身后的陈北屿,直接进了房间。
属于原主的悲哀影响了这具躯体,所以李雪釉现在的心情很丧,丧到了极点。
上一世的原主根本不想离婚。
可周定铭铁了心,他既想离婚,又不想分给原主偌大财产,所以没少花费脑筋,变着花样转移钱财。
沈青青更是挺着微拢的小腹在她面前哭哭啼啼,祈求她看在未出世的孩子份上,把周定铭让给她。
原主怒极攻心,根本没察觉沈青青是故意刺激她。
沈青青表面楚楚可怜,其实每句话每个词都是耀武扬威。
尤其周定铭赶来时,沈青青自导自演,让他误以为拿着剪刀的原主想杀了沈青青。
抢斗中,原主半是真想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