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如今跟慕容复素未谋面,心中对慕容复确实不喜欢,但确实也是很同情慕容复的。
慕容复这个燕国之后,可是日日夜夜都想着要复国的。谋大事者,自然是要雄才伟略,又能网罗人才。看慕容复混了这些年,手中除了四大家将就再无旁人,说不定包不同这个爱吵架的书生功不可没。
人都被包不同得罪光了,鬼才去投靠慕容复。
千岁忧越想,就越觉得自己有道理,于是就越在言辞上挤兑包不同。
“你看,慕容公子去洛阳是要找乔帮主解开误会的,虽然他白跑一趟,但他能亲自去洛阳,可见其诚意。可你呢?”少女睨了包不同一眼,语气轻慢,“你却在慕容公子去洛阳想解开误会的时候,跑到丐帮的分舵拉仇恨。分明是你不请自来,却要赖主人待客傲慢。人家乔帮主管着丐帮这么多兄弟的生计,日理万机,可不像阁下这般终日无所事事,只能找人吵架。”
这话可是说道了蒋舵主心坎里去了,他也不问千岁忧什么来历,喝彩了一声,“小姑娘说得极是!”
千岁忧听到蒋舵主的话,朝他露出一个甜笑。
包不同一生中从未被认如此轻慢对待,而且这样对待他的,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说话自然也不留情面,“我为我家慕容兄弟抱不平,你冒出来又是为何?堂堂丐帮居然要一个小姑娘出头,身为天下第一大帮,竟然如此窝囊,这更是乔峰的不是了。”
千岁忧嘻嘻一笑:“你怎么跟泼妇骂街似毫无修养?有道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包三先生学富五车,死的也能说成活的,我看不惯你强词夺理,出言相助有什么不可以?还有,谁说我是路人?”
少女抬手指向段誉,话锋一转,问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包不同目光扫过段誉,冷哼一声,“此人一看便是脓包,比起我家慕容兄弟英姿勃发,可差远了。”
段誉听了包不同的话,气不打一处来,即便是包不同想要说慕容公子好,也不能说他是脓包啊,岂有此理!正想要出声反驳,却看到王语嫣一脸为难地看向他。
王语嫣咬着唇,轻声喊他:“段公子。”
段誉:“……”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他终于还是不想让王语嫣失望。
千岁忧没留意段誉和王语嫣的举动,她笑着说:“胡说,明明是阁下是脓包,段誉哥哥是乔帮主的结义兄弟,你当着乔帮主兄弟的面说人坏话,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包三先生,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是不对的哦。”
包不同平常最爱用言辞刺激旁人,将对方气得直跳脚。
可他今日却遇上了克星,眼前的少女笑吟吟的,什么话到了她那边,就好似是滴水入了海似的,不见涟漪。更气人的是,不管他说了什么话,少女一概不管不理不生气,却还要揪着他的话怼回来。那说话的语气,似乎真的将他当成骂街的泼妇一般。
包不同心中气得快要吐血,但脸上却丝毫不露,“哦?既然如此,为何不是那段公子前来指教?他偷偷站在一边,难道是想趁姑娘与包三理论之时,在旁暗算么?”
千岁忧秀气的眉毛微微一挑,只见她皓腕微扬,扣在指间的数根玉蜂针已经弹了出去。。
王语嫣忍不住惊呼一声,“包三哥小心!”
包不同机警,身体往后一仰,避过了几根玉蜂针,他正欲发火,又听到少女大言不惭。
千岁忧:“对付包三先生还需要大理段氏来暗算么?说实话,我方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