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美兰隐忍的抓着拳头,似乎在极力隐藏自己的情绪,怒斥道:“你昨晚喝醉酒打电话跟谁表白了?嚷嚷着要给谁生孩子?你嫁入沈家才几天,不好好讨好你的公婆,为沈家开枝散叶,还闹腾个什么鬼?要是沈律知道了,随时要跟你离婚!”哪怕暴跳如雷,可袁美兰依然稳坐如泰山,瞪着夏一朵姣好的面容,这一瞅,发现她似乎哪里有点不一样了。
夏一朵听到离婚二字,鬼打都没那么精神,要是能离婚那简直普天同庆了,可沈律似乎没有这个意思。等等,她昨晚喝醉说要给人生孩子?这又是什么鬼?
虽然一回来就被袁美兰训斥,可夏一朵想了想她昨晚喝醉酒的事情到底有多少人知道?究竟是谁在通风报信?连表白这个细节也知道,难道是程菲?可似乎又不是,程菲她一心想踢走自己,怎么可能还告诉她?
不过,她的电话也没真正打给了林淮安,所以还没造成太大的影响。
夏一朵悠然地给自己倒了杯普洱,修长白皙的手指拿起一杯轻尝了一口,语气淡然答道:“电话我打给了沈律,有什么问题吗?”
一听这话,原本一直没说话的夏喜德用脚踢了踢袁美兰,说:“你看,我都说问清楚再说了,这都误会一朵了。”
袁美兰的表情像是打翻了酱醋茶似的,一脸黑,“这……”
怎么回事?难不成搞错了?
夏喜德笑了笑,说着圆场的话,“既然解释清楚了,那就不要再说了,一朵啊,以后注意点形象,在外面喝酒可使不得,要是沈家的人知道了,可没那么好说话了。”
夏喜德事事都向着沈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袁美兰瞪了夏喜德一眼,鼓着一肚子气什么也说不出。
袁美兰似乎从不掩饰自己对原主的冷淡,自从出嫁后,今天还是第一次联系她。反倒夏喜德就会做多了,为了自家的公司,经常向她打探沈律的消息,可原主却帮不上忙。
可纵使这样,夏喜德还是对夏一朵和颜悦色,为的就是以后公司有困难好说话。
夏一朵笑说:“嗯,知道。”
夏喜德走到夏一朵身旁坐下,问她:“你妈她就是这样,你别放心上。对了,你最近怎么样了?”
“挺好的。”原主前段时间还有去林淮安公司上班,可婚后就一直待在家什么都没干过,每天就知道去各种各样的派对,时不时坐私人飞机去全球各地狂购。
可谓多姿多彩。
夏喜德点点头,“那就好,那沈律公司最近有什么发展?”他顿了顿,看了眼还怒火中烧的袁美兰,又说:“等下吃完饭再回去吧,阿姨今天买了牛肉,我让她给你煮你喜欢吃的水煮牛肉。”
一听此话的袁美兰立刻转过来,可对上夏一朵的眼睛又什么都说不出,总不可能打自己丈夫的脸,赶人吧?!
夏一朵眉眼弯成月牙,看起来分外讨人欢心,“既然这样,那我就吃完饭再走了。”
听到此话,袁美兰修得华丽的指甲深深陷入了沙发边,在无声诉说着她不欢迎。
连留她吃顿饭的余地都没有,这个母亲到底是有多厌烦原主?
这一等就是等到了八点,过了饭点夏家的小皇帝,她的弟弟夏子珩才回来。
夏子珩就是父母捧在手心的镶金宝贝,夏喜德所持的公司股份早早已经立下遗嘱以后全部将要留给他,夏一朵出嫁时虽送了好多房子车子,可公司股份却半点都没有。对于原主爸妈来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夏一朵在这个家早已没有了半分的地位,她发现这偌大的豪宅里,甚至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