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会有人为了变强不顾一切、有人放纵恶念成为邪修呢?
嫉妒,虽然不算什么了不起的负面情绪,甚至在顾斐的眼中也淡得几乎发现不了,可在剑宗大弟子问出那个问题的时候,祁则宁还是在瞬间察觉到自己被顾斐的淡淡敌意锁定了。
那几乎只是千分之一个瞬间的事情,快得像是错觉。
祁则宁开口道,“不,她倒是抽了我一鞭子。”
顾斐礼貌的目光直到这时才落到祁则宁肩膀的伤口上,带着歉意道,“这本该是我受的苦……”
“她伤过你?”祁则宁问道。
“不曾。”顾斐摇头,沉吟片刻又道,“她是个极好相处的人,只要不对她心怀恶意,她多半不会出手。祁兄可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惹恼了她?”
祁则宁看了顾斐一眼,对方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用了“人”来称呼明湖。“她说……我隐瞒欺骗了她。”
得到这个答案,顾斐也有些茫然,“我倒是没有听她提起过类似的话语。”
“待我找到答案,也许就能说动她了。”祁则宁道,“在此期间,劳烦少宗主稳定剑宗,也劝阻其他门派,不要再上苍离山。”他轻轻叹了口气,“你我都知道这是为什么。”
“若是真对她出手惹恼了她,魔界封印还没开,修真界就要完了。”顾斐无奈地笑了笑,召出飞剑虚影,“那我便先走一步,祁兄保重。”
祁则宁拱了拱手,见顾斐御剑远去,退回庄园里,又将门合上了。
嫉妒……隐瞒。
他还需要再想想。
在明湖的庄园之中,任何缩地成寸的法术都受到限制,祁则宁徒步在偌大的庄园里走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明湖。
明湖这次正在拿鱼竿祸害池中锦鲤,见到祁则宁回来,笑道,“见到顾斐了?他喊打喊杀还是干脆地走了?”
“走了。”祁则宁走到明湖身边,看着她手中似乎是由金属制成的鱼竿,“我见他似乎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才去看望他。”
“你才不是。”明湖哈哈笑起来,手中握着的鱼竿也跟着不断抖动,“你明明就是为了看看他失落痛苦的表情是什么模样才会去开门。怎么样,见到了吗?开心吗?”
“我怎会——”祁则宁微微讶异,正要为自己辩驳一二,却见到原本朝着池塘的明湖转过了脸来,眼睛里闪烁着促狭笑意。
“不会吗?”她说,“那你来听听我的想法。我抽你的那一鞭子,是不是还能觉得有些又疼又麻?你想想,若是那一鞭子,不是我抽的你,而是你抽的我……”
祁则宁的视线忍不住落在了明湖那几乎是邪恶地刻意勾勒出了她玲珑有致身材的法袍上——那高开叉几乎到了胯上的开口,让大片雪白的肌肤映入了他的眼帘。
明湖将手指轻轻按上自己腿侧,顺着白皙滑腻的肌理向下探去,声音又轻又媚,“‘啪’地一下……就算你已经放轻了力气,但我可是很怕痛的,说不定会哭着向你求饶哦?就算我说‘求求你,我好痛……’,你是不是也不仅不会停下来,反而觉得更加兴奋呢?”
祁则宁不自觉地握紧了双手,明湖描述的画面仿佛是某种幻术,直接在他面前拉开幕布放映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他的喉结轻微地上下滚动一下,而后开口道,“……这么做的话,你会哭吗?”
演得上瘾的明湖挑了挑眉,抬手打了个响指,“我也是高级动物,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