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

    想到这，亚瑟假装不经意地抬眸，余光扫过不断撸猫掩饰着自己紧张的红发少女。

    名字叫旺达；

    红发红眼；

    认识美国队长；

    有点小能力。

    某个答案呼之欲出。

    只是面对着未成年少女，某些问话亚瑟实在是说不出来。

    怎么问？直接问你是不是复仇者联盟里的绯红女巫？呃……随着渐长的年纪已经不看漫画的海王对绯红女巫只有一点点印象。他只记得绯红女巫有个双胞胎弟弟叫快银，父亲是变种人中的大反派万磁王，好像谈了一场了不起的恋爱，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至于旺达自己……小的时候东欧小国索科维亚拒绝美国的文化输出，再大一点就生活在战火中，再稍稍长大，她便再也没有办法把自己当做孩子了，也就和超级英雄的漫画绝缘。

    她对除了复仇者本身之外的“超级英雄”只和彼得闲聊的时候提过，唯一了解过的就是《蝙蝠侠》

    ——通过电影。

    听说斯塔克先生都投资过呢。

    两个都稍稍有些隐瞒的玩家都陷入了自己的思索，直到亚瑟的门被敲响。

    他起身去开门，布鲁斯（韦恩）凯恩还穿着警服，站在门口：

    “已经找到史蒂夫·普莱尔。”他说，“还有，你的手机应该开机了。”

    亚瑟手机还在裤子口袋塞着，拿出来一看，还真的关机了，什么时候关的都不知道。

    他低头摆弄着手机，而布鲁斯沉着脸，目光透过门框，定格在旺达身上。

    “旺达·马克西莫夫。”他嗓音低沉，直接报出了旺达的真实身份。

    红发少女被蝙蝠侠深沉的目光盯着，不服输地对望过去。

    两个人的目光僵持了半分钟，旺达也沉下了脸，学着电影里的声线压低嗓音：

    “i am batm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