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地方权贵鱼肉乡里。”宁采臣还是比较佩服陶望三敢说的。
张生却不这么觉得:“倘若他当真看不过,就该去衙门告发他们,写什么诗文讽刺人啊,他是不信任官家大老爷呢还是不信任自己的眼睛啊,咋地,他是炫耀自己诗文写得好,有真情实感还贴近民情?”
宁采臣嘴笨,急向司兄求助。
谭昭、谭昭觉得张生这小纨绔讲得挺好的,不过他倒是听出了这小纨绔一股子怨气:“怎么,你是不是受过谁的鸟气啊?”
张生被一噎,倒也没隐瞒:“你要不要这么敏锐啊?”难道是修道天赋?
“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小爷我现在吃好喝好,读书什么的,那都是过去了,嘿嘿!”读书哪有当纨绔好啊,没有啊。
一入纨绔深似海,从此读书是路人哇。
一看就还没过去呢,谭昭失笑,却没再追问,转头对宁采臣道:“陶生之事,我与张兄都帮不上忙,宁兄若要搭救,全在宁兄一念之间。”
宁采臣想了想,明白了。
宁采臣准备第二日去找部院大人,却未料昨日晚间秋容带着鬼弟弟三郎来了金华城,那三郎生前也开了蒙,一直都在陶望三的教导下读书,对陶望三很是敬重,便自写了诉状去找部院大人。
部院是个公正的人,他接了诉状,便要按规矩行事,却未料那三郎没坚持住,直接在部院大人面前消散了。
城隍庙的地府工作人员有所察觉,直接将人逮回了地府。
谭昭:……这又是什么骚操作啊?心疼那位部院大人的心脏,老人家这么一吓,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