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怀念起自己的被单来,如果有它在的话,应该可以遮挡那些讨厌的视线吧?
“你说这个啊!”太宰治看起来有些微醺,“没关系,等会儿会有人来替你喝的。”
“主殿预料到了什么?”三日月宗近抬起酒杯,“敬您。”
酒杯相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冰球在杯中缓慢融化。酒精给太宰治鸢尾色的眼神染上了一层墨,他眯起眼睛,只余一条狭长的黑线,他没有回答三日月宗近的问题,露出倦怠又华丽的笑:“这里人类太多,为了避免麻烦叫我太宰先生吧!”
“遵命,太宰先生。”三日月宗近放下酒杯,一手搭在佩刀上,望着三五个蠢蠢欲动围上来的酒徒,“只是这种地方,光是改变对您的称呼避免不了多少麻烦哦!”
人类犯罪,无非是为了权势美色金钱……
酒精容易让人失去理智,美丽事物无论男女,而无论是付丧神还是太宰治,都有着让人犯罪的美丽。
太宰治伸手,拽过一个靠近过来的男人,把他的脑袋按在大理石面的吧台上,吧台台面如蛛丝般龟裂,一旁的酒杯却纹丝不动。
是何等精准的控制力。
那看起来就头痛的警钟活生生在众人耳畔敲响,无人敢继续向前。
所以说,有时候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并是那么好当的。
三日月宗近雍容华贵的笑有些绷不住了,他忍不住问道:“您不是说您体术不行,不擅长以武力解决问题吗?”
太宰治指挥吓得发抖的酒保重新给自己添上一杯酒,不好意思地揉揉自己的碎发,“所谓能力,全靠同行来衬托。”在遍布异能者的港口黑手党和武装侦探社里,他确实“不行”啊!
他真的只是比普通人强上那么一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