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瑜,你个王八蛋”裴质再次锲而不舍地爬上去。
正好赶上下面的人诵经,殷瑜能停下来喘口气,但也只是喘口气的时间,他快速对裴质说“上来可以,别靠近朕,朕怕控制不住自己。”
裴质这才注意到,殷瑜外袍下面的位置竟然微微有些鼓。
他再顺着殷瑜的目光看过去,发现裴亦正被许望北压着,此刻已经哭着求饶,然而许望北没有半点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大哥,对不住。不把你送上来受苦,许望北这货肯定活不成了。
自己的药自己受应该的
裴质知道这是祈福法会,神圣的很,也不敢再去接近殷瑜,他们家渣皇帝可是个管不住自己的人他就半躺半坐在稻草坡上,看见裴亦哭的眼角鼻尖都红丢丢的,实在是可怜,忍不住丢了个石子过去。
那石子打在松树不远处,原本还哭的可怜巴巴的裴亦忽然转过头,眼角仍挂着泪,目光却瞬间凶狠,朝着石子飞过来的风向狠狠一瞪,如果裴亦能起身的话,这厮都要扛着刀砍过来了。
裴质“”大哥,误会哈,不打扰您了,请继续哭
诵经持续了半个时辰,结束之后,殷瑜悄悄冲裴质勾勾手,裴质便没什么骨气,一点都不恼,立马爬上去,被殷瑜带着往山峰下面走。
“让顾淳直接替朕跪经,朕有事要办。”殷瑜随口吩咐闫青城一句,方才诵经时的威严庄重消失的一干二净,猴急猴急地抓着裴质,也找了一颗大松树,两个人钻到下面。
裴质欲拒还迎,假模假样地推开殷瑜的手“你不是让我离你远点”
“朕没办法,这是祈福法会,朕在诵经哪儿能满脑子想着这种事。”殷瑜伸脚一绊,裴质跟着殷瑜的力道身体向后仰,殷瑜早将手伸向他腰间,将他轻轻放倒,欺身压上。
“说起来,朕觉得有点委屈。”
殷瑜这是在对他撒娇裴质好笑问“陛下怎么委屈了”
“你看,咱俩彼此心意相通,但做起这事来总是不顺。那次好不容易在外面尝试一次,还被当场抓住,脸都丢光了。可你看裴亦那家伙,嘴上从来不积德,一个文臣,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血,偏偏他就办什么都顺心,就连做这事,也能做个痛快”
裴质心道,裴亦这会不一定全是痛快,许望北那厮不得将裴亦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吗就像他,到殷瑜的第九次、第十次的时候,他基本属于半昏睡的状态。
“朕这次,就享受一下在外面随时能被人发现,做起来到底是什么滋味。”殷瑜迫不及待地将两个人的衣裳脱了,前戏匆匆,正要办大事,裴质忽然听到了病毒说话,一把将殷瑜推开。
“病毒,你刚才说什么”裴质猛地坐起来,急声道,“我听见你说话了,你再说一遍”
“我马上要关机了,救我。”病毒哀嚎。
裴质慌着让000送了一颗火箭炮给病毒,他在等病毒说话,殷瑜却仍不死心地仍想推倒他,被他一脚给踹开。“别烦我,办正事呢。”
“你身为皇后,你的正事不应该就是伺候朕唔。”殷瑜的唇被堵住,整个人放松下来,专心尝试在唇上占得主场。
裴质却要分心跟病毒说话“喂,你别拿了宝贝就走啊。”
半响,病毒才回复他“我没有走,刚才只是用了那颗火箭炮,确保你的退路不会被封杀而已。”
“我的退路”
“裴质,你已经发过病了,对吗”病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