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问疼不疼?底下观众纷纷鼓掌,表示他们看得很过瘾,这部以动物和谐相处为主题的舞台剧,穿插了动物间跨种族的爱恋,甚至还有开车表演,甚好甚好!
殷瑜气醒了。
真的是气醒了。
他醒过来发现裴质刚好要钻回马车,于是气的一脚将裴质踢了下去。踢完又担心裴质摔倒,还伸手去拽,活的简直不能再纠结了。
“你怎么了?”裴质问他。
“朕就知道,你从一开始就想着压朕!”殷瑜气的胸脯大起大伏,“朕威武雄壮,怎么看怎么都是在上面的那个,你却贼心不死,整天算计朕。”
殷湛从殷瑜身后露出一个小脑袋,对裴质解释说:“父皇他做了个……唔!”
殷瑜将太子的嘴捂住,他恼归恼,可还惦记着病毒说的话。病毒说,他要先知道一切,会对他有伤害,那如果裴质先知道一切呢,会不会对裴质也有什么伤害?
在他不确定的前提下,他还是先不许裴质知道为好。
“瘟疫如何?”殷瑜将话题转到正事上,不让裴质多想。
“还未大面积散开,在可控范围内。”说到正事,裴质也就不追究他被踢的那一下了,“楚门庭已经派兵把樊树村团团围住,不许人进出。我也已经给出药方,只要这里的人按时间定时吃药,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殷瑜夸赞道:“还是朕的皇后厉害。哪次瘟疫不得死半个城的人,这次能控制在一个村,朕就很满足了,若是没有死人,朕都不敢想。”
“也是事情发现的早。”
马车开始往回走,裴质拉开侧帘,目光出神地看着车外。殷瑜想起他在梦境中看到的“裴质”,也是这样像是没有魂魄一般呆呆木木的,仿佛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
这其实很恐怖,因为这样的人瞧上去,几乎没有生气。
他忍不住将人拥在怀里,问裴质:“朕突然想起来,朕似乎还未曾问过你家里是什么情况?”
“我家里?”裴质轻笑,“没什么可说的,我很小的时候父母离异,他们各自有家庭,不方便带着我。我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想要养我,但他们也是住在儿女家中,也不方便,他们就让我住在学校,时不时来看看我。后来我长大了就自己住,跟他们联系也就少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长大的,长大的过程他都忘得差不多了。大概他就是棵小树苗,喝点水吃点饭,自己就长大了,不需要大树在他头顶遮风挡雨。
殷瑜久久没有说话。
裴质抬起头,见殷瑜出神地望着窗外,他笑了笑,捏住殷瑜的下巴,说道:“其实想起来他们,我一点都不难过。他们就是我生命里的过客,我不在乎的。我有你和太子还有大皇子,就有了家,我这里……”
他把殷瑜的手放到他的胸口,一字一句道:“我这里有你们,都是暖的。”
哪怕他没有办法开心,哪怕这个世界没有太多的东西让他留恋,但是只要有殷瑜在,有太子在,有猪老大在,他的心就有牵挂。
“有读者大大砸雷。”
殷瑜坐正身体,谁在说话,他的系统?
“是我,陛下,有读者大大给裴质砸雷,请问是否要拦截,收为已有。”
“要要要!”
“已拦截,请问是否要使用。”病毒道,“顺便说一句,你放到储存空间的地雷,被裴质拿走了哦。”
被拿走了?殷瑜心道,私房钱藏不住,看来得立刻花掉啊。
虽然他是被气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