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宴闻言顿时如遭雷劈,整个人都变得恹恹的,他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楼深确实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
——哦,那你想得怎么样啊qaq
楼深被这个句尾的颜文字都逗笑了,莫名就觉得陆之宴很委屈,摸摸陆之宴的耳朵,说:“你什么时候病好了,我什么时候就想好了。”
陆之宴眼睛一亮,正要扑过去好好蹭一蹭楼深,就又听到楼深略微冷淡的声音传来:“不过对白清雅有好感这个事儿,等你病好了我想好好听你说说。”
陆之宴:qaq
市一中。
舒晓慧看着去而不返的楼深,心里有些了然,十有八九是和陆之宴有关。
但是她清楚,不代表其他人也清楚。其他班那些对楼深有好感的女生,路过九班看见楼深的座位上空空如也,便问坐在旁边的舒晓慧:“喂,你知不知道楼深去哪儿了?”
舒晓慧不便明说,便敷衍道:“我也不知道,要是你找他有事儿的话可以先告诉我,等楼深回来我替你转告他。”
听了这话,那个问话的女生表情就有点不太好了,阴阳怪气地说:“你不想说可以不说,没必要骗我不知道。而且也不用以楼深的代言人自居吧,谁要你转告。”说完,扭头就走了。
舒晓慧被说的满脸通红,但忍住没追出去找人理论,因为那个女生有一点没说错,她说不知道楼深去了哪儿确实是骗人的。
不过想一想还是觉得很憋屈,舒晓慧无处发泄,干脆学着楼深,开始疯狂做数学题。
毕竟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难事儿能难得过数学呢,这么一想,生活真是太惨了!
舒晓慧看着卷子上自己根本做不出来的数学题目,恨不得当场哭成一个两百斤的狗子。
然而,舒晓慧不知道的是,关于她的风言风语此刻正像流感一样向全校蔓延开。
“哎,你知道吗,高一九班那个楼深好像动凡心了!”
“真的假的?谁这么厉害能勾得学神下凡,不会真的是咱们校花吧!”
“嘁,要真是白清雅我也认了,毕竟人家长得好学习好,爸爸还是副局长,斗不过斗不过。”
“那是谁,等等让我想想咱们学校里除了白清雅还有谁长得漂亮。”
“哦,那我估计你这辈子都猜不出来了。”
“啊?”
“我告诉你,就是楼深那个叫舒晓慧的同桌啊。”
“怎么可能,舒晓慧我也见过,长得平平无奇,成绩也不上不下,特别普通。”
“怎么不可能,人家那叫近水楼台先得月,看着跟朵白莲花似的,实际上心机深得很呐!现在别人问她个问题,态度都拽得不行。”
“不是,舒晓慧有这个智商吗?”
“勾引男人要什么智商,不是还有人看见她昨天下午放学跟着楼深一起走的嘛,反正你信不信随你,我是信了。”
坐在前排的白清雅闻言恨恨地折断了手中的尺子。
自新生开学典礼上学生代表讲话起,白清雅就对当时夺走她讲话机会的楼深产生了兴趣,后来又屡次在考试中被楼深大比分超过,更是燃起了她的斗志。
楼深这个人对白清雅而言就像是毒药,越关注越深陷,越深陷越着迷。
舒晓慧是吗,她记住了。
不过白清雅学习能仅仅居于楼深之下,说明她也不是没脑子的人,自然不会听风就是雨,更不用说刚才那个女生话里还暗含挑拨之意。
“你去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