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陈明凑过来贱兮兮地说:“没关系,晓慧。虽然你身上肉多了,但是你长得矮啊!哈哈哈哈!”
舒晓慧:“”
妈的!今天不把这贱人狗头锤爆她就不信舒!
战火愈演愈烈,陈明又不能真的对女孩子动手,只能用书包挡头满场逃窜,陆之宴看了一眼这个不争气的小弟,深怕这场一面倒的战争蔓延到自己身上,连忙朝楼深招手,趁陈明和舒晓慧不注意,很是不讲义气地先跑了。
深秋的夜凉,一排排路灯散发出昏黄的光芒,为这夜晚多添了几分寂寥之感。
陆之宴拉着楼深的手不想放开,企图把男朋友拐回家去:“楼深,要不你今天就跟我回家吧,天凉了我一个人睡觉冷。”
楼深推推这黏人的跟宠,无语道:“今天不行,今天是我妈生日,家里都在等着我回去切蛋糕。”
说真的,这还是陆之宴第一次听楼深明确提到自己的父母。他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佯装思考道:“今天是岳母的生日?要不还是我跟你回家吧。”
“什么岳母!”楼深条件反射就是一个肘击过去,脸上的红晕完美地被黑夜掩映:“少胡说八道,明明就是婆婆!”
“哎哟!”陆之宴夸张地捂住肚子,甚是没有节操地改口:“婆婆就婆婆,俗话不是说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嘛。”
楼深无奈扶额,想了想凑过去在陆之宴额头上亲了一口:“这下总行了吧,乖,以后再带你回家。”
陆之宴整个人都呆住了,愣愣地摸上自己的额头,上面仿佛还残留着楼深嘴唇的温度。
“喂!”
楼深陡然被人按在水泥墙面上,背压得生疼,还没来得及抗议却又如数咽下肚了。
唇瓣被人咬住,牙关被人撬开,连舌头都被那人纠缠住。
灼热的口腔像似着了火,烫得楼深脑子里浑浑噩噩,双手也不自觉的攀上陆之宴的脖子。
直到快喘不过气来了,楼深才费劲地用手抵住陆之宴的胸膛,略得一丝呼吸的空间。
“等、等等,你就不能轻点儿?一会儿我还要回家。”
陆之宴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楼深的脸颊,粗喘了几声,道:“不行,我实在是太激动了。”
楼深弯起嘴角,眼睛里仿佛有三月桃花盛开,轻声道:“傻不傻。”
陆之宴确实笑得挺傻,他捧着楼深的脸又吧唧了好几口,终于心满意足地把脸埋进颈窝里,含糊不清地说:“楼深,我真是太喜欢你了。”
“嗯,我知道。”
“那你呢,喜不喜欢我?”陆之宴追问道。
“喜欢你,最喜欢你。”
向来吝啬于表达感情的人一旦开口,其效果完全是显而易见的。
楼深的嘴唇肿得不像话,回去的时候不得不带上了口罩,面对家人询问的目光,也只能支支吾吾地把锅扣在最近昼夜反差的天气上。
令无数考生闻风丧胆的期中考试很快就到了。
托楼深魔鬼补习的福,陆之宴上次月考有了长足的进步,因此他考试的座位也顺理成章得以前进了两个班级,从高一22班倒数第三个座位一跃坐到了高一20班正数第十个座位。
与尚在21班苦苦挣扎的陈明相比,可以说是飞一般的进步了。
但怎么说,其实能在后面几个班考试的人,真实水平差距都不大,彼此名次之间经常有所波动,因此当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