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垃圾系统!无良奸商!
什么避不开,分明是看我秀恩爱不爽。
噫,这一定是个单身系统!
“阿宴!你醒了!”
楼深双眼登时亮了,三步并两步地跑到陆之宴床边,迭声问:“头晕不晕?身上还有哪疼吗?你等着,我去叫医生!”
陆之宴拉住楼深的手,嘴角勾起一抹虚弱的笑,安抚道:“不用喊医生,我的身体我清楚,真的没事儿。”
“你清楚个屁!”楼深难得爆了粗口,一双桃花眼瞬间泛红:“医生说绑匪下手挺重,你不仅被打出了脑震荡,身上还有多处擦伤。”
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陆之宴的手腕,上面的勒痕已经由红变紫,深深的一圈说不出的骇人:“疼不疼?”
陆之宴看楼深眼圈都红了,登时心疼得厉害,半是撒娇半是诱哄道:“你吹一吹,就不疼了。”
楼深没说话,捧着陆之宴的手腕像捧着易碎的珍宝,轻轻地吹了吹。
当他跟在警察后面冲进仓库,看到陆之宴躺在冰凉的泥土上生死不知的时候,他整颗心就像陷在海水里一样,又咸又涩根本透不过气来,连走过去的勇气都没有。
幸好,幸好
幸好这人还活着,幸好他的爱还在。
楼深低头,避开伤处将吻珍而重之地印在陆之宴的手心里。
他哑着嗓子说:“阿宴,以后别再让我担心了。”
陆之宴抬起手抹去楼深的眼泪,笑着答应:“好。”
这种温情脉脉、流淌着醉人情意的氛围,任谁看都不能昧着良心说房里这两人只是好兄弟好朋友。病房外的王建国惊愕地张大了嘴,回想起往日里腻歪的一幕幕顿时恍然大悟,正要推门进去问清楚,猝不及防就被人往旁边一拉。
热爱鸡翅身形稍胖的王建国好悬没趴在地上。
陈明和舒晓慧一左一右架住王建国,笑眯眯地把他往走廊拉。
“陈明、舒晓慧,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王建国挣扎不过,一脸警惕地问道。
陈明拍拍王建国地肩,无语道:“老师你都这么老了,怎么一点眼见力都没有。”
老???
想他王建国今年不过三十有六就已经老了?!
一字直中要害,王建国心态彻底崩了,他一把揪住大逆不道的学生,冷笑一声:“呵,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姜还是老的辣!”
“老、老班,你你你冷静啊!”
“闭嘴!叫我王老师!”
“嗷!!!”
八年后,q大毕业典礼。
楼深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上台演讲。
“尊敬的各位领导、老师,亲爱的同学们:大家好!我很荣幸,今天能站在这庄严的毕业典礼上,代表全体毕业生发言。”
不得不说,有些人与生俱来便是上天的宠儿。他们天赋非凡,他们光彩耀眼,只是站在那里便是一幅清隽飘逸的水墨画,透着可望而不可即的优雅疏淡。
“嗷嗷嗷!这就是医学院的楼深吧!”
“qaq同样都是学医的,为什么楼同学的发量这么惊人!”
“我也你说我一会儿能去问问他保养头发的秘诀吗?”
“膜拜真大佬,大二就已经开始跟着导师做课题了,我等凡人只能仰望啊!”
“日常为我深打c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