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直修长的小腿便横在了履癸胸前,就那么一带,人一下子就被那腿给推着往后仰过去。
履癸皱了眉,下意识就开口说了句:“放肆!”
说完,又被人堵了嘴,两根微凉的手指压在他嘴唇上,按住他的人一边眉毛高高挑起,掀了他衣袍,笑眯眯揉他唇角。
“方才啊,我是在想——”
“阿翁这个称呼,不如君父好听,这一个简简单单的称呼,一下子就拉开了两个不一样的身份,还是后头的更尊贵些。”
戚宗南啧了一声,压低身子,贴到他耳旁说话:“那君父想让儿子怎么孝敬您呢?”
烛火啪地一下炸了个火星出来,履癸只觉得身子一抖,被他这一句耳旁低语说得瞬间头皮发麻,再看看上头半跪着的人有那样一双充满侵略意味的眼睛,就居高临下这么看着他……
于是,履癸头一次像这样失态,囫囵话都说不完全,嘴里头吞吞吐吐,说:“孝……孝敬什么?”
戚宗南垂眼,故意慢条斯理拉开他腰带,缠在手指上把玩着。
片刻后,一只手顺着腰滑下去,漫不经心地捏了捏他的臀部,然后一顿,脸上笑容就变得颇为玩味,“君父最近疏于锻炼了吧?瞧瞧这里摸起来软得要命,捏一下,都害怕捏坏了呢。”
其实哪里像戚宗南说的那样夸张,不过是故意说出来给履癸听着戏弄他的话罢了。
几个眨眼,原本裹得严实的衣裳就成了残破城墙,守不住城池,被人为所欲为也毫无办法。
戚宗南欺身而上,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盯着他,把人撩拨得满脸通红,最终还是在最后一刻停了下来。
履癸睁着迷茫的双眼,心里头在疯狂叫嚣着还不够,眼看着对方想要抽身离去,便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了戚宗南的手腕。
“倘若寡人能够和你一直在一起就好了。”
“但你其实一直都在敷衍寡人,对吗?”
“因为寡人之前曾杀过你同族,所以你来我斟鄩,想必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吧。”
他忽然笑了笑,手上的力度慢慢收紧,捏得戚宗南那个手腕都开始泛白,但两个人都没动,只是沉默地互相对望,将对方眼底的所有情绪都看了个清楚。
良久后,戚宗南微微一笑,温柔地摸了摸他脸颊,轻声道:“不是。”
说完之后俯下身,吻了吻他耳垂,又道:“我只是想知道……”
“毁掉一个人,得用什么办法才行。”
履癸眼神一闪,伸手飞快扼住了他脖子,把人直接按下去,表情危险至极。
半晌后,忽然嗤笑出声,肩膀一动,外袍便从身上滑落,目光也忽然间变得肆意:“……那得色诱才行。”
话音落下,远处烛火似乎被风吹动,歪歪扭扭着晃了晃身子。
烛芯“噼啪”一声,暗了一瞬间。
矮塌之上,有什么东西从上头滚落,发出咚咚的声响,然后就听见一声压抑地闷哼,有人咬牙切齿低吼一句:“你可真是卑鄙。”
“我这分明叫做物尽其用,是大王您自己疏忽大意了才对。”
“你给寡人松开……”
“寡人警告你,不要太过分……”
忽然传来咻地一声,破空声落下,幽幽烛火瞬间被打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