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
安无名:?
老大:“云姑娘这就走了?”
安无名分析局面:“我看云凊然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出手,站出来无非是日后不想被世家们议论没有为令齐家主报仇,所以做做样子罢了。现下她并不是没有应战,而是关键时刻沐砚彰自己抢到前面去打,日后说起来,谁也怨不得她了。”
老大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阿煦道:“仙女姐姐早上下令要灭掉亥冥殁,现下怎的又不出手了?”
安无名指了指昏暗的阳光:“煦儿哥你看现在什么时辰了,早已过了今日的阴时阴刻,亥冥殁是纯阴体质,普通的时辰杀不死她的。现在即使云凊然再与她过三百招,将她全身刺烂,也不能真正将她挫骨扬灰。你还是学道的,这点常识都不懂,改日我要写批评信寄到你道观。”
阿煦很怕批评信,不敢再多说,只好可怜兮兮的问道:“那我们现在如何?既然险魄死不了,那我们是救她,还是撤了?”
老大道:“当然要救!你们看险魄大人都快抵挡不住了!”
二人抬头,只见亥冥殁已踢开了两个人,随手拾起地上的铁链绕在了一练家子的脖子上,向下一拉,练家子的脖颈应声而断。亥冥殁甩着这练家子的尸体向后一轮,用惯力击倒了一排人。亥冥殁脚不沾地跃到这倒下的一排人身上,从一个人的脑门上跳到另一个人的脑门上,偶尔还要不经意的多踩一脚,以确保所到之处的练家子都死的彻底。
安无名木着脸:“……哦,是么,我觉得她玩的很开心啊……”
沐砚彰见形势不对,便抽出鞭子亲自迎战。这鞭子是沐家家传之宝,外层橡胶内里却是层层铁索,拿在手中异常沉重。寻常百姓举起来都困难,就连普通的练家子,也不过是仅能做到微微挥打出去的地步罢了。方才沐砚彰已经抽了亥冥殁一鞭子,将她背后的皮肉抽烂,此刻又想故技重施,从她身后下手。
亥冥殁见沐砚彰亲自动手,回眸嘻嘻笑道:“秃头公子亲自给奴家送武器,真令奴家愧不敢当。”
沐砚彰素来最会装相,人前人后都最是温润和煦之人,只不过秃头这点一直都是他心底最痛的点,如今反复被这妖女来嘲弄,岂能不气。不由大喝一声,用力向她抽过去。
亥冥殁没有躲闪,或者说没处躲闪,便随手拎来一个正要刺她的练家子,扔向了沐砚彰。
这练家子大惊失色:“沐家主、救救、救命!”
沐砚彰目光阴沉,一点力量都没有回收,这一鞭子硬生生的抽在了这人身上,卷走了那人半个胳膊。
惨叫声凄厉响起。
沐砚彰丝毫不为之所动,踩过一路尸体,又向亥冥殁杀来。
亥冥殁娇笑道:“秃头公子连自己人都杀,实在令奴家敬佩。不如公子舍去沐家家主之位,同奴家回到泥犁境快活去罢?”
“休要胡说!自古正邪不两立,本家主今日就替天行道!”
沐砚彰施展轻功追上亥冥殁,又向她抽了一记鞭子,亥冥殁转身欲躲避,却不成想身后又扑来两人,捉住了她的双腿。她身上布满伤痕,又被锁进地牢三日水米未尽,已没了什么体力,见四面夹击无可逃之处,竟又笑了,投降般举起双手,硬生生的挨了一鞭。
好在有功力护体,这鞭子没有断了她的筋脉,但也在她的臂膀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安无名心道不能再等了,便要起身扑上去。
正要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