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不懂了。这是做节目,要有铺垫,有生活。这样吧,北哥,你说说你的感情经历。”
单北一脸问号。
梁惊尘难得地回过了头。
“为什么要录这些?”单北感情经历是零。但这让他怎么说啊。他也是有尊严的。
“活跃气氛。”时小海说着,脑门被敲了一下。梁惊尘一言难尽地看着他,“有人来了。”
话音刚落,门铃响了。
一开门,屋外站着两个人。前头的一个让人眼睛一亮。穿着件低领毛衣,头发高绾,露出饱满了额头与纤长的脖子。
女性面带笑容,手里托着个水壶,“不好意思,我给送水壶的。来晚了。”
“没事,没事。”时小海端着摄相机,盯着女性不放,“你是娟子她姐吧。”
女性哈哈大笑,“现在小年轻都这么会说话吗,我是娟子她妈。”
门外还站着个穿夹克的中年男性,也不进来。站在门口等谢小惠。
谢小惠把水壶拿进屋,给他们放在桌上,并插好插头,“你们是节目组的?个个长的真俊俏啊。”又冲着时小海的摄相机,“尽管拍,播出来了,给我们酒店做个宣传。”
看老板娘这爽利劲,连时小海都开始怀疑,这是不是酒店自己弄出来的噱头了。
谢小惠还要说什么,门外的夹克男的声音传了过来,“走吧。让人家休息。”
“好勒。”
一出门,夹克男便揽住谢小惠的腰,一起下了楼。
时小海蹲在门口,一直目送两人消失在楼梯口。
“无法相信,无法相信。看起来根本连三十岁都没有。脸上一点皱纹都没有。而且,这么漂亮,和娟子都不像是亲母女。”时小海拿了热水壶还在感慨,“而且,刚才和她一起来的男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她老公。但两人的相处模式,又十分光明正大。所以,我判断,老板娘是个离异的单亲家庭。”
时小海对自己的推理十分满意,说完后,得意洋洋地看向单北。
单北正在吃东西。
“你吃什么呢?”
“巧克力。梁哥给的。”单北又剥了一粒,往嘴里塞。而梁惊尘手里拿着一整袋,站在一旁。
时小海的嘴又拧了起来。这两个人都不能有点紧张情绪不说,他北哥就不能对梁惊尘有点堤防心?
四下里静悄悄的,时小海开始一间屋,一间屋地关灯,并冲着摄像机:“今晚那个传说中的鬼魅能不能现身呢?”
整个屋里漆黑一片,只有外面夜晚的灯火照了进来,让整个客厅只能勉强看到一些家具模糊的影子。
梁惊尘在自己的一间卧室。他那间靠阳台。时小海紧粘着单北,两人蹲在另外一间卧室的门后。
摄相机对着整个客厅。现在已凌晨一点。时不时地有些不明来源的声音,在静静的空间里响起。
像是半夜里谁家在炒豆子,哗啦哗啦的。又像是楼上是谁在打扫卫生,丁丁当当地乱响。但深更半夜谁在打扫卫生?
单北用手捅捅时小海。
时小海整个人都跳了起来。鬼!有鬼在戳我。
单北的冷汗流了下来。
“是我。”
“北哥。”
单北低压声音,把嘴凑到时小海的耳朵上“我听到阳台外面有响声,你把摄相机对准阳台。”
时小海把摄像机调整方向,对向阳台。阳台拉了薄薄的白纱,可以依稀看到夜晚下的一些建筑。他单手抬着摄相机,另一只手捏着单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