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入喉,先是一股辛辣之感直逼肺腑,酣畅淋漓。接着便感觉到一股浓郁的醇香在口腔中蔓延,甘美无比,让人回味无穷。
这酒中还带着浓郁的灵气,可比前世的酒不知强了多少倍。季宁舔了舔唇,有些意犹未尽道:“好酒!”
见季宁喝的豪爽,林子恒哈哈一笑,心情愉悦道:“想不到李兄也是懂酒之人,再来。”说着,拿起酒壶又给季宁和自己一人斟上一杯。小武酒量不行,林天渊不喜饮酒,两人都对烤鱼片更感兴趣,也就被林子恒直接忽略了。
本来林天渊一脸严肃的坐在对面,季宁还有些放不开。不过酒壮人胆,一杯酒下肚后,便什么都忘了。而且季宁的酒瘾早就被勾出来了,见酒杯再次被斟满,哪里还控制的住。他端起酒杯,对林子恒淡淡一笑,然后仰脖饮尽。
林子恒难得遇到一个志同道合,皆好饮酒的,自然要畅饮一番。两人这般你来我往,不多时,季宁的脸颊便微微泛起红潮。
林子恒正要再给季宁斟酒,一抬头,便见季宁眼神迷离,双颊绯红,面上生晕,已是带了些醉意,甚至有一滴酒水沿着他嘴角滚落,在那光洁的下巴上停留一瞬,然后在那白皙修长的玉颈划过,没入了衣襟里。被酒水沾染过的肌肤越发的晶莹剔透,隐入衣襟后更是让人想入非非。
这人虽然容貌平平,不过醉酒后却别有一番情态,尤其这一身微微泛着红晕的肌肤,像水嫩多汁的蜜桃,让人莫名有种扑上去咬一口的冲动。
林子恒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一下,盯在季宁身上的目光不由火热了几分。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握住季宁的手,那手如凝脂般嫩滑,好似无骨。林子恒手指轻轻摩挲,正当他想仔细感受一番时,耳边忽然听到‘啪’的一声,桌子上的碗盘被震得叮当作响,他的手也被震了下来。
林子恒吓了一跳,转头看去,便见刚刚还在不动声色吃着烤鱼片的人,此刻正一手握拳按在桌子上,那手上青筋暴起,似乎在极力的压抑着什么。
林子恒一头雾水,正想开口询问,便听林天渊声音冷漠道:“不许喝了。”
林子恒的心虽然像猫抓了一般,还想再去握那软滑的手,不过最后他还是按捺住了。在林子恒眼中,发起怒来的林天渊比他老爹还可怕数倍。他就是再急色,也不差这一会了,等晚上再说。
这般想着,林子恒夹起一块鱼片放入嘴里,刚刚林子恒的心思都放在季宁身上,还没来得及品尝鱼片。如今尝了一口,才发现这鱼片烤的外焦里嫩,咸香可口,非常符合他的口味,不由开口赞道:“李兄好厨艺,尝过李兄的厨艺后,林某以后怕是对外面的各色美食都不感兴趣了。”恭维一番后,林子恒问道:“李兄以前可是专门学过?”
此时,季宁已经微醺,反应也有些迟钝。听到林子恒的话,他慢半拍的答道:“我与奶奶学过,不过我的手艺一般,奶奶的手艺才是真的好,她最擅长的便是做鱼,水煮鱼、清蒸鱼、糖醋鱼、酱香鱼、红烧鱼只要能叫的出名字的,奶奶都能做出来。”
说话间,季宁脸上带上了一丝怀念的神情,眼中更是流露出一片温柔之色,在那眼底深处,又似藏着一抹黯然。明明是伤感的,然而此刻他的嘴角却微微弯起,含了一丝慵懒的笑意。那等风情,比山上的桃花更艳丽,比那夜空中的繁星更璀璨。
桌上的三人早就看呆了去,季宁却以为他们喜欢听,一时间埋藏在记忆深处的往事便像是泄了洪般倾泻而出,便又笑着说道:“我家附近有个水坝,有一次水坝发水,水坝里的鱼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