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破绽了。”
肖尧彻底佛系地看着白驹,既不是毛绒绒,又不是大帅哥,不至于让他无法抵抗……可是这个造型,却又精准无比地戳中了他的老父亲情怀。
谁不想要这样一个长得跟小天使一样又乖又软的崽崽。
肖尧沉默地抬手揉了揉白驹的头发,头一次深刻无比地认识到了自己这个监护人的身份。
要是白驹从一开始化形就是这幅模样的话,他恐怕就不至于被这老狗勾得魂飞天外,说不定还会父爱爆棚地给他买一堆小玩具。
白驹才不知道自己错过了肖尧的父爱,他眯着眼睛往肖尧掌心蹭了蹭,就亲亲热热地抱着肖尧的脖子又哄了几句,这才乖乖地拍了拍肖尧的手臂,示意自己要下地。
肖尧弯腰把白驹放下来,就见白驹挥了挥手,几道白光从他身上分离出来,化作一个个毛毡小人,麻溜地蹿进厨房去收拾掉在地上的勺子和尚未整理的厨具了。
肖尧垂眼看了看身高刚刚挨到他腰间的白驹,沧桑地叹了口气,去茶几抽屉里取了根皮筋,就招呼白驹过去。
白驹小跑了几步,见肖尧正坐在沙发上,就麻溜地往他身前的地板上盘腿一坐,乖乖地低头让他扎马尾。
肖尧觉得心灵都在颤抖。
白老狗之前一直是以成年人的形象做事的,配合他扎头发、听他招呼的时候,比起乖巧更像是宠溺和撩人,没想到现在换了个小孩子的壳子,听话起来竟毫无违和感,这让肖尧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他开始怀疑这白老狗的真实心理年龄,是不是跟现在这具壳子一样……是个宝宝。
这么一想,肖尧觉得自己二十四年来头一次苏醒的春心都要死翘翘了。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