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亵渎的心。卫长宁看得心中发涩,若无她从中搅事,君相何至于挂冠而去,留在这样小的地方存身,事事亲为。习惯权势滔天的日子,怎会习惯这种处处受制的生活。
她吸了吸鼻子,眼眶红了一圈,难以想象君琂这些年是如何过来的。
收拾好地铺的君琂方站起身,一眼就看到是少年眼里漫着水雾,她怔了怔。
卫长宁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立即道:“我睡地上就好。”说完就掀开被子钻进去。
君琂愕然,是不是这么大的孩子都这么古怪,她与李齐成亲时候,李齐十七岁,比卫长庚还要小一岁,少女温润有礼,待她很好。
起初代王府内还有王妃顾笙,后来两人合离,代王性子就变了,经常说些奇怪不着边际的话,时不时地生气不说话,与方才的卫长宁极为相似。
君琂见人都钻进被子里合眼了,也不好再让人起来,她也就释然地躺在榻上,脑海里想着白日的事情,脑子里有些乱,总是浮现卫长庚的模样。
或是为白日的事情所扰,又或是卧房内多了一人不自在,她辗转难眠,直到东方露白方迷糊入睡。
好像方入睡个把时辰,外面又传来声音,君琂翻身起榻,地上哪儿还有卫长宁的身影,被子叠得很整齐,端正地放在竹席上,她昨夜合衣入眠,也不用再穿衣。
院子外面是王瑜在喊,她疾步走出去,打开门,就听王瑜匆匆道;“先生,男学那里来人说卫国侯府世子被人掳走了,想要进来看看,杜先生让问问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