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里面定有人帮助她的。
这次恐怕过来也是答谢的,她没有多说话,卫长庚在她印象里是个乖巧善良的好孩子,可惜遇到心计颇深的弟弟,豪门也是不易存活。
明年科考在即,她勉励几句才让她过去。
卫长宁到山门处求见君先生,守门人刚得了君琂的吩咐,回道:“君先生出去讲学,不在书院。”
她扑了空也不觉得烦恼,又笑问道:“那几日回来呢?”
“先生的事情,我们也不知晓。”
得到不确切的答案,卫长宁有些颓然,也不知王贵妃那里会怎么做,君相不在就只能回去等。
她有恒心,便多来几次,总会碰见君相的。
卫长宁回驿馆等了一日,想着出去讲学,最多两日就该回去了,便在第三日的时候又去女学,结果还是不在。
她在驿馆除了温习书本也无大事,便在每日清晨过去,一人爬山,人每次都不在,她再原路返回。
这般过去五六日后,宸阳公主找了过来,让她陪着去游玩。
卫长宁心中惦记着君相的事,哪儿有心思陪她,拒绝几次后,公主病恐要犯了,她只好跟着一起去。
只是这次与往日不同,宸阳公主笑嘻嘻地迎她入王府,珠翠上的宝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她拨了拨发髻上的步摇,低低道:“你可知我母妃今日邀请谁赴宴?”
侍女奉上冰镇的酸梅汤,杯盏中的酸梅很是爱人,李瑾喝了一口,催促着卫长宁也喝。
卫长宁却是不敢喝,月事将近,她根本不敢碰这些东西,佯装不在意地看着盏中酸梅,随意问道:“不知贵妃请的是何人。”
李瑾得意道:“君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