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石咧嘴笑了，笑的憨厚：“当然是收保护费！保你们在这里开烧烤摊儿，没人能动的了你们！”

    一群跟班转头看他——之前不是这么说的啊。

    靳司琢磨了一下，说道：“那你们跟我走吧，我钱在银行卡里，取了给你们。”

    “支付宝也行！”跟班b在一旁搭腔。

    王大石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你懂个屁！支付宝不就留下痕迹了吗？当然是现金最好！”

    跟班b连连拍马屁：“果然是大哥！大哥深谋远虑深思熟虑睿智果敢，真不愧是天选之人！该有的品质，您都有了！”

    王大石没搭理他，嘴角却没忍住笑了。他冲靳司扬了下头：“那走吧。”

    靳司“嗯”了一声：“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别碰我衣服，刚洗干净的。”

    王大石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确实，刚才烤完串儿就急着来送外卖，手都没擦干净。想来这个小白脸还挺爱干净的。可他偏偏就不愿意让这个小白脸如意！尤其是看着这小白脸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王大石往前走了两步，伸手就要往靳司身上抹：“毛病！老子要摸就摸！”

    靳司动也没动，只是抬头看了王大石一眼，他手立刻停住，往后退了两步，一手捂住脑袋：“哎哟，怎么突然脑袋晕？”

    靳司：“晚上吃饭了吗？说不定是低血糖。”

    王大石：“是吗？我最近减肥呢，是想着晚饭不吃的。”

    靳司语重心长：“一日三餐还是要好好吃，适度减量就好了，不然瘦下来了，身子却垮了，到时候谁来收保护费啊？”

    王大石：“噢哟，回去吃回去吃。走走走，先去银行。”

    一群人簇拥着靳司朝外走去，靳司和他们保持了一定距离，远看着就像他才是老大似的。

    跟班甲偷偷的问跟班d：“怎么回事儿？老大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

    跟班d：“我觉得这个小白脸不简单，他刚才说话的神情和语气，像不像咱们上次遇见的那个，非要卖给你符的那个老道士？说起你有灾有病的时候，特别有说服力！”

    跟班甲恍然大悟：“对对对！你这么一说还真是，特别像传教的，浑身都充满了圣光的感觉。”

    魏惑和沈杓在楼上等了靳司很久，都没见他上来，沈杓还开起玩笑：“不能是烤串太好吃了吧？这只臭蝙蝠自己闻到香味，躲在什么地方偷吃呢吧？”

    “别乱说。靳司不是那种人。”魏惑有点莫名的担心，他快步走下楼去，却发现在东阳街1号的门牌上方，放着两个外卖盒，但是靳司却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