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女巫是人啊，人不是生物吗？”马苏苏的眼神就像在看弱智，“而且当然濒危了，人类历史上可是大规模的猎杀过女巫，你没听过塞雷姆女巫审判案吗？”
“听是听过”魏惑斟酌了一下用词，“人能活这么久吗？”
马苏苏嘿嘿一笑：“说什么呢？我们好歹也是和恶魔签了契约的，没什么好处谁签啊？你以为恶魔说两句话，我们就上钩了？”
“我以为女巫原本就是信仰上叛逆一点，大概长期处于中二期，然后被流氓头子恶魔一蛊惑，就成跟班了。”魏惑非常形象的把自己认知里，关于女巫和恶魔的关系说了一下。
“我信仰上帝啊。”马苏苏干脆利落的回道，“但是这不耽误我和恶魔签契约啊。我从小就喜欢花花草草，当时还是著名的调香师呢。但是这些已经不能满足我了，我的目标是星辰大海。因为目的性太强，被恶魔感知到，他们就疯狂的在我梦里出现，劝说我加入他们。”
魏惑：这种被传销集团当下线的感觉是怎么回事？疯狂的‘发短信’‘打电话’。
马苏苏：“后来持续时间有点长了，我晚上睡不好觉。你懂得，女人嘛，晚上不睡好美容觉的话，会变老的。”
“那你为什么挑中了亚巴顿呢？”
“哦”，马苏苏从桌子上摸了一块曲奇饼干，放到鼻子上闻了闻，“因为他在我梦里哭来着。他说恶魔每年发展下线都是有指标的，他今年的指标还没完成，不然地狱领主一职就不保了。他不喜欢打打杀杀，如果不能继续当地狱领主，就不能蹲在领地里发呆，只能被发配到战场。你知道的吧，天使和恶魔之间的争斗从来都没停过。他哭的嘴里的火都快被浇灭了，女人嘛，都比较心软，于是我就和他签了契约。”
魏惑正喝着水，听到亚巴顿哭的时候，差点没呛到。靳司坐在他身旁，轻轻了拍了拍他的背，这才缓过劲儿来。“契约上都有什么要求？”
马苏苏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棕瓶，滴在水里，咕嘟咕嘟喝了下去。她一抹嘴，说道：“就是他给我延长寿命，根据每年我为恶魔做了多少贡献，来评定我能增加多少寿命。我折了一半到保持十八岁的少女状态里了。如果我在为恶魔做贡献期间有什么危险，他们不负责保障我的人身安全。”
“听上去挺赚的。”魏惑琢磨了一下，对于正常人来说，这合同只赚不赔啊。他都有点心动，不知道和恶魔签契约之后延长的寿命，能不能和完成嘎嘣脆女神任务得到的奖励累计。“你是怎么给恶魔做贡献的？”
马苏苏：“方法很多。比如二十年多前，人类社会还在大规模使用ic、ip、投币公共电话亭的时候，我把西雅图多有的电话都动了手脚，挂不上。这样就有很多人白交电话钱，打电话也占线。那天我感觉到西雅图市内充满了怒气。然后就是我的老本行，调香，这个就更简单了。往里面加一点阿布拉佩多籽，女人会充满吸引力，和男人沉溺于嘿嘿哈哈。”
“这样也行？”
“当然。淫,欲也是非常重要的地狱能量来源。”马苏苏骄傲的说道，“因为我制作的香水有奇效，销路还不错。”
“那你怎么还没钱？”魏惑狐疑的问道。
马苏苏沉默片刻，像是想起了伤心事：“因为我中间谈了场恋爱，被一个男人把钱都骗走了。”
魏惑：“……你活了多少年了？”
马苏苏想了想，“不长，四百多年吧。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