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好色。”
高凡的手钻进他t恤里面,摸他坚实的后背,“当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两人就这样卿卿我我,叽叽咕咕,对着说起没营养的情话来。
第二天,骆七下班之后,先把高凡送回家,然后驱车回了别院。
车子开到屋门口,发现佣人们很忙碌的样子,他好奇的问,“是不是来客人了?”
佣人答,“是的,周夫人来了。”
听说是母亲的好朋友,骆七也没放心上,待进了门,发现客厅沙发上坐得不止周夫人一个客人。
见儿子回来,骆夫人起身笑道,“建七,你看看,谁来了。”
骆七笑着走上前,刚要跟周夫人问好,却先看见了沙发上坐的另一个青年,当即怔住,脸上的笑都僵了。
“周晔?”
那青年生的风流俊美,顾盼间,眉眼与某人极其肖似,他露出秋水荡波似的一笑,说道,
“骆七,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