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处的问题算是解决了。
接下来令初樱烦恼的就只有两件事。
第一,她身无分文。
初樱倒是发现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包里装着不少金灿灿的小判。
但这种湮没在历史长河中的货币现在已经算得上是古董了,初樱再天真也知道自己不能随意拿出这些东西——她解释不了那些小判的来源。
第二,她始终没有恢复记忆的迹象。
紫色的珠子,圆滚滚的金蛋蛋,手术剪,牛奶糖……
理论上来说,这些初樱带在身上的东西很可能唤起她的回忆,但是她托着腮一瞬不瞬地盯着它们大半个下午,也没能恢复半点记忆。
初樱愁眉苦脸地移开视线。
她扭头望着窗外正在进行个性掌握测试的a班学生,满脸羡慕。
“唉,能上雄英真好啊……还可以听欧尔麦特讲课……”
失学少女初樱吉光贴在玻璃窗上,羡慕嫉妒恨地盯着楼下为了通过测试而智计百出的学生们。
“要是能找到兄长就好了。”
她专注地盯着楼下有着一头深绿色乱发的男生,喃喃自语。
“兄长的头顶上好像……也像他一样绿油油的吧?对了,兄长……叫什么来着?唔……”
初樱鼓了鼓腮,趴在窗沿上努力回想着。
发色与初樱类似的爆炸头少年像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一样,警惕地环视一周,蓦地抬起眼,直直地向初樱所在的窗户望了过来!
“噫!”
视力极好的初樱被他鹰隼般的目光和凶神恶煞的表情吓得呆毛都竖了起来。
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咻地往下一蹲,双手捂住呆毛,假装自己不存在。
“嘤嘤嘤好、好可怕qaq”
噫呜呜噫雄英居然有这么可怕的人!
初樱缩在窗台下瑟瑟发抖。
她捂着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脏,既想要看看新生们怎么测试,又犹豫不决,生怕被那个一副恶人相的家伙抓个正着。
到底是看呢,还是不看呢?
她伸长胳膊,从桌上摸过来一面小镜子,小心翼翼地把它举过窗沿,调整着角度。
镜子将下面的情况反射得一清二楚。
握着垒球拉伸胳膊的恶人脸已经做好了测试的准备,目前看起来是无暇顾及这边了。
初樱不再犹豫,她丢开小镜子,攀着窗沿探出脑袋。
从窗口望去,相泽消太指指地上的白线,不知对恶人脸说了些什么,只见恶人脸摆出扔垒球的姿势,勾起一个兴味满满的笑。
“——死吧!!!!!”
拳头大小的垒球被他奋力掷出。它拖着长长的火尾,如火流星一般划破天际,直冲云霄!
“哇——上天了!”
初樱嘴巴张成了o形。
她觉得自己肯定丢不了这么远。
雄英的学生都这么厉害吗?
垒球落地。
初樱好奇地扒着窗沿踮起脚,以她的目力,勉强能看到相泽消太手上计算距离的仪器显示出了“7052m”的数据。
“这么秀的吗?!”
初樱顾不上害怕,她眼神炽热地盯着恶人脸,恨不得拿她的短刀给这位秀儿撬核桃吃。
五十米跑、反复横跳、坐位体前屈、投掷垒球、仰卧起坐、跳远……这些项目都是初中时代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