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跟我说的话重复一遍告与娘亲和婶娘,有她们这两定海神针在,相信她会好好教导你身边之人谁真心,谁有假意。”
“兄长的意思是指?平儿?不会吧,平儿一贯是忠厚老实,不会做出背主的事儿。”
“我没说她会背主…”季言之有些不耐烦,所以不愿多谈,只一个劲儿的支使王熙凤去找大太太、二太太说事。后来王熙凤果真去找了大太太将王夫人通过平儿给她传话的事儿说了,大太太当时并没有多言,只是几天以后寻了一个由头,将平儿打发去了庄子。
王熙凤和王熙鸾两位姐儿继续跟着大太太、二太太学习管家,季言之则继续混吃等死的每天过日子。不过即使这样,季言之除了偶尔跟着贾琏玩耍,其余都是通过吃喝嫖赌结交起的酒肉朋友倒是慢慢地疏远起来。就这么一晃到了王熙凤正式嫁给贾琏的日子,婚礼那天季言之亲自将王熙凤背进花轿里,在王熙凤按照新嫁娘出门必须哭的规矩用擦了胡椒粉的帕子抹眼睛时,季言之难得又有了当好哥哥的意思。
季言之压低声音道:“凤姐儿啊,以后你可长点心吧,二琏那货花花肠子不少,你可得注意别让荣国府的那些副小姐们轻易进了二琏的身。”
王熙凤点头表示明白:“兄长放心,小妹定会把琏二哥看得死死的,不给那些贱蹄子留一丁点的机会。”
王熙凤本身就是彪悍的主儿,何况还受到了同样心狠手辣却更有手段的大太太和二太太的细心教导。可以说,就算今日出嫁王熙凤也没有含羞的意思,反而在入了花轿时暗搓搓的在想,男人之所以会~偷~腥,不过是妻子没把他精力完全榨干的缘故,只要自己将贾琏精~力~完全~榨~干,贾琏能再起心思偷腥那才奇了怪了。所以…呵,一夜洞房花烛夜,第二天王熙凤那叫一个红光满脸,而贾琏却不自觉的扶着腰,双腿儿直打颤,可见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坏的牛这句话还是十分有道理的,而三日回门,季言之是怎么瞧怎么觉得贾琏的脸色比结婚之前还要白了几分,不免揶揄道。
“你这衰样,不会被专爱糟蹋两家妇男的采花大盗给采阳补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