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这次事态紧急,栖川白歌就没有用正常的方式赶去京都——正常的方式还是有点慢了,用她自己的方法比较方便。
反正这次已经申请到动用魔术和灵力的许可了,稍微奢侈一点也无所谓。
天天应付着到自己的办公室里面来吵吵嚷嚷的英灵们的达芬奇正打算好好的享受一下自己难得的清闲时间,就突然感应到了自己的道具被触动时候的魔力波动,端起杯盏的手都停顿了一下,倏而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纵容微笑。
“真是的,”她放下手中的瓷杯,银色的小勺子在杯中晃荡了两下,清脆的磕在了杯壁上,“就算是只有我的魔术痕迹,也不能这么大大咧咧的用啊。怎么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学会一点细心呢?”
在迦勒底之中,只有达芬奇一个人知道栖川白歌离开之后的动向——或许侦探先生也知道了一点真相的背影,梅林可能也看见了一点痕迹,但是毫无疑问的,他们也不是会说出去的人,所以到现在为止,似乎是意识到只有达芬奇知道栖川白歌离开的方向,那些被她抛下的英灵们总是会不厌其烦的来骚扰她。
虽然说抛下可能有点太过分了,毕竟对于白歌来说,她只是不想让他们太过担心所以才一声不吭的离开的——就是知道会出现这样的场景,她才这么做的。
但是真是太过分了啦,她也不想面对这些黏着系的家伙们啊。
达芬奇一边在心中这么抱怨着,脸上一边不自觉地露出了相当纵容的笑意,本来就秀美的面容比起最美丽的画幅都要夺目几分,还是决定好心的为自己偶尔任性一次叫人忍不住一直想纵容下去的御主收拾好所有痕迹。
反正她才不会让这件事情在自己这里露出马脚。
她可是万能的天才,答应了御主的事情,当然要替她做到。
况且偶尔的任性……对于他们的御主来说,又不是什么不可以做的事情。她既然已经这样的请求了,那没有道理拒绝她这么长时间里面提出来的及其少数的要求之一。
她虽然总是责怪对方对于英灵们实在是太过纵容了,但是她自己不也如同其他的英灵们一样尽可能的想要纵容她,宠爱她,满足她的任何要求——主要是她提出来的,她都想满足。
他们的小御主偶尔也要这么撒撒娇的任性一点啊。
成熟的英灵达芬奇亲这么感慨着想到。
栖川白歌总觉得自己背后似乎是有人在念叨自己,揉了揉鼻子的动作引起了狐之助的警觉,在他打算询问栖川白歌是不是感冒的时候被栖川白歌按着脑袋摁进了背包之中。
“狐之助,太显眼啦。”
虽然将狐之助按了回去,但是栖川白歌隔着背包揉了揉狐之助的脑袋低声宽慰他:“我没事。不过京都这个样子……未免也太过凄惨了点吧?”
栖川白歌受到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的影响,尽管是个灵力不怎么强大的人,但是依旧能够看见妖魔鬼怪留下来的痕迹,因此如今的京都在她的眼中简直可以用妖气冲天这个词来形容了。
再加上或多或少残留下来的物理痕迹……让整个京都看起来都像是被人反复捶打过一样的凄惨。
“根据鬼灯大人提供的案卷,当年花开院一家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将羽衣狐的部下封印在京都之中,羽衣狐已经开始进食生肝,说明她的身边多少已经汇聚起了自己的手下,就是不知道当初的封印已经被破坏多少了,她又汇聚了自己多少手下。”
狐之助缩在背包之中悄声和栖川白歌汇报着如今京都的状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