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之前在医务室已经睡过一会儿了。她强撑着回到家,连鞋子也没脱就直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丢在书包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会儿后重归平静。
打不通电话的相泽消太挂了电话后理了理桌上学生们的个性报告和数据,在考虑许久后还是起身了。毕竟今天阿芙也受伤了,作为家长还是去关心一下比较好。
他拎着一些慰问品走去,相泽宅漆黑一片。
“不在家么?”他看了眼时间,已经很晚了。“有必要对她进行安全教育了。”就算个性很强,女性晚上出门还是不安全的。
相泽消太打开门,隐约发现客厅里有人。在开灯后才发现阿芙睡在了沙发上。头发没有再扎起,随意的披散在肩上。大概是觉得冷了,双手抱着胳膊缩了起来就是没有醒过来。
“……”这样睡下去不感冒才怪吧。相泽消太找来了一条毯子盖在了她身上。感受到温暖的阿芙舒展了眉头翻了个身把毯子卷了起来,把自己裹成了毛毛虫。
相泽消太对阿芙的睡姿一阵无语,从阿芙搬进来后他还是第一次过来。他打量了一下四周,都是非常简单的布置,一点也不像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一点花哨的东西都没有。不过也是相当杂乱了,衣服虽然有好好的收起来放在篮子里,但是餐桌上还是堆满了过期了的便当盒和饮料瓶子。书本和杂志堆得到处都是,茶几上甚至都已经覆盖了一层灰。
看她一个人就敢拖着行李箱跑来跑去,还以为万事精通,谁知道连这点自理能力都没有的。从这点其实也能看出阿芙在沢田家被照顾的很好。可能过着丰衣足食的大小姐生活吧。没有电视机的客厅里放着一排书柜,书柜里放着几个相框,最多的就是阿芙和一个有着棕色头发男人的合影。看着这些合影相泽突然想起来,他好像连阿芙父母的一张照片都没给过她。
“对不起。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为你做过什么。”相泽消太半蹲在阿芙面前。他和哥哥也是从小就失去了父母,所以他知道没有父母的孩子会被这个社会怎么对待。可能阿芙也有被叫野孩子的经历吧。回想起自己和哥哥凉太的幼年时期,相泽消太忍不住摸了摸阿芙的脑袋,“不过啊你还真长得一点也不像你父亲,也幸好不像,不然就要遗传到死鱼眼了。”
他对阿芙说过,有良心的话给他留个房间。本来他就没指望,毕竟他可能过来的概率也很小。结果相泽消太还是在两楼发现了挂着自己名字的房间。
在发现这个房间时,相泽消太的心情还是挺微妙的。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名牌,木质的牌子被打磨的很光滑,从阿芙的父母过世后他就一个人居住,再也没有人做过这样的牌子了。
有怀念也有感动,相泽消太抱着一丝的期待打开了房门……
这特么只是一间杂物间。
相泽消太看着堆在墙角的纸板箱瞬间收回了自己的期待和感动。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为自己的自作多情羞耻了一秒钟。
睡梦中的阿芙什么都不知道,她舒舒服服的一觉到天亮,昨天睡得早也就没看见绿谷出久发来的关心邮件,她今天早上才回了一句,“恢复元气!”在伸懒腰到时候还在疑惑自己什么时候把毯子盖在了身上。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走到厨房间,发现餐桌上留了用保鲜膜包裹的饭菜。味增汤下还压着一张留言。
相泽消太:汤锅里还有,少吃便当,学着自己收拾家里。
再仔细一看,饮料瓶和便当盒都已经收拾和分类好了。
阿芙洗脸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