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算很好？”
难以言喻地看了一眼许悠悠，叶明恒对旁边这姑娘的想法瞬间转换了。他一开始还在想着居然能有缘遇到不仅仅是同圈同爱好而且家里地方应该也挺近的女孩子，说不定可以交个朋友然后发展一下，现在他什么都不想做，只想抱大腿。
凌焕抖了抖，不是很理解叶明恒的表情，顺着许悠悠点开的那一集继续看了下去。在微博上消磨了一个小时，许悠悠窝着换了个姿势，决定继续睡个觉。
叶明恒则是盯着手机上面的消息，偶尔回应两句，侧过头瞥了一眼在看动画估计要看到热泪盈眶的凌焕，表情变得有点诡异起来。
“所以说？”
“不是明恒，你怎么老关心这个流量呢？”
“怎么，有问题？”
“因为明恒你从来都很不喜欢流量明星啊，也从来不看娱乐圈的，突然被你找还是问这个问题，我有点错乱。还有，你他妈不是在飞机上么？”
“我妈喜欢，飞机上无聊看八卦。”
“哦对阿姨喜欢，对的，她上回还问我能不能帮忙给她要两张票。不过凌焕那小子好像确实没什么黑料，阿姨眼光一向精准。第一那个业内都懂的，嗯，你懂。第二那个有个后台，你也懂。”
“不，我不懂。”
“得了吧你还不懂呢。凌焕的话应该现在在美国吧，说是拍mv什么的，这次邱黎阳想跳槽解约，不过你也知道他们选秀的时候就弄了个‘团’，怎么可能一个人单飞跑了。那可都是流量摇钱树，八成就是钉死了不准动，再给人松松筋骨。凌焕的单曲怕不是惨咯，消息一出来，那还不满天飞说凌焕也要跑。”
“这样，明白了。”
“还有什么事儿？我和你说啊，现在在娱乐公司，我真是开眼了。你有什么喜欢的明星，要签名我就能给你弄。”
“没事，这种事情以后也别外传了。”
“你知道我的，也就和你说说。”
发了个表情包来回几个回合结束对话，叶明恒思考了一会儿再点开了另外一个人的聊天栏，简单快捷直接一个抖窗戳了过去，看到对方一个问号发过来叶明恒也懒得遮掩：“打官司有几个认识的？”
“明恒你打官司？”
“不是我，帮人。”
“帮？恋爱了？”
“帮朋友介绍，认识娱乐圈的，估计未来想解约。”
“男的女的？好看么？在一起多久了啊？啥时候结婚？同性推荐美国，异性就在国内，兄弟我从来不歧视同性恋。”
“敢告诉我妈，回来你们就死定了。”
面无表情地关上手机，叶明恒取下眼镜，深沉地叹了口气。
行了，他这样到浦东下飞机，八成妈妈就要问他是不是有对象，什么时候结婚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他敢说“我老婆是新垣结衣”么？
看着接下来分分钟发来的消息，叶明恒虎躯一震，颤抖着双手点开了那条来自“老妈”的消息。
“儿子啊，听阿峰说你谈恋爱了啊，还是个娱乐圈的？这还在飞机上呢就和他们说了，这么迫不及待啊？对了，你们飞到哪儿了，还有多久？”
“……”
“这些都是小事，和我说说那姑娘或者汉子叫什么啊？我去百度看看情况怎么样，顺带给你爸透个底。”
盯着自家母亲看成是喋喋不休的消息，叶明恒噎了一下，饱含热泪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痛苦，沉重地在键盘上打下了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