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凉一是我的。”扣在腰上的手按住了凉一的肩膀,阻止了他下床的动作。
力道不大,但是凉一没有再动。虽然死柄木弔看着瘦弱纤长,仿佛风一吹就要退后两步,但是还是拥有一个正常的男性应有的力量,不像他……
好吧,反正也是“自己”,想抱就抱着吧。
“那是什么?”凉一注意到了桌上堆着的[手掌]一样的东西,因为数量较多随意地叠放在一起,是手办之类的东西吗?
“哈……”死柄木短促地笑了一声,胸腔颤动弄得凉一的后背有些痒,特别是当他的长发还散在背部的时候,略带邪恶笑意的声音在凉一耳边响起,“那只手是我父亲噢。”
凉一顺着死柄木的手看过去,好像和其他手没什么不一样,他点点头:“噢。”
“……”意外平淡的反应,死柄木低低笑起来,随后越笑越大声,声音有些尖利,“凉一不怕吗?”
……虽然有些惊讶自己有这么变态的一面,但是对“父母”暗藏恶意也是有可能的事吧。被贴着的死柄木弄得有些痒,凉一站起来抓了抓自己的长发,摇头平淡道:“不怕。”
“我最喜欢凉一了。”死柄木弔站起来,任性地趴在凉一背上,喃喃道,“我的……”
“不要像小孩一样……”
背后的重量突然消失了,凉一侧头去看,果然已经没有人了。
……
“黑雾!”被突然叫醒的死柄木弔伸手去抓床边的“人”,黑色的雾气有意识般绕过那只手往后快速移动。
“死柄木,大人找你。”
“老师啊……”死柄木从床上坐起来,烦躁地用手重重地抓着脖子。
……
“嗡——嗡——嗡——”
床头柜上持续震动的手机吵醒了凉一,他迷迷糊糊地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摸索几下找了有些凉意的手机,胡乱地点了几下显示屏。
“喂……”
“早上好啊,一一,还没起床吗?”长山海野调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你要冬眠吗?”
“野哥。”凉一闭着眼睛,睡意困顿,不想听废话,“说重点。”
“哈——你小子,好吧,我只是想提醒你还有一个月就是雄英的入学考试了,没考进去不要哭着鼻子求我……”
“……”凉一眯着眼看了眼时间,确定他没有什么要紧事,随意道,“挂了。”
长山海野,凉一的哥哥,准确来说是二哥,在他上面还有长姐长山璃花。凉一虽然和他们没有血缘上的关系,但因为因缘际会等复杂的原因,他同两人的感情已经比普通兄弟姐妹之间的还要深刻。
长山海野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快要到上午十点了,凉一在温暖的被窝里磨磨蹭蹭,直到十一点才从被窝里出来。
点开line的消息提醒,是心操:[星期四有自行车赛会经过海滨那条路,凉一感兴趣吗?]
星期四吗?
笔试考试的复习的时间可以调整,和野哥约好见面练习的时间在星期六……得到确定答案的凉一回复了心操,很快得到了回应,两人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人使,你的头像怎么了?]
心操原来的萌萌的小猫头像被纯粹的蓝色所取代了。
[不好看吗?我很喜欢这个颜色。]
[不,只是好奇,那到时候见。]
[嗯,后天见,凉一。]
雄英的入学考试在二月后旬,一般分为笔试和能力测试,任何一项不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