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着话进了写字楼,坐电梯到了长山海野的工作室。
自从长山海野知道姐姐将会留在日本之后,就陆陆续续将工作重心转到了日本,到现在交接工作已经差不多都完成了。
他现在是做音乐的,这里的“做”很广泛,填词、作曲、录音、后期、曲谱收录……在他一层楼的工作室里,除了几个助理打下手,海野什么都会做,并且得心应手。
这个年轻男人其实是名副其实的“天才”,学什么都轻而易举,无论什么领域只要肯专研都能在短期内学得通透。
他因为自己[个性]的原因,去学了最前沿的物理学知识,因为早年经历又拿了美国最高学府的国际公法博士学位,后来对人类社会颇感无趣,又决定献身艺术,学了一年音乐,直到今天。
更不要说他那些“小兴趣”了。
工作室没什么变化,凉一一般会在这里呆上一天,从早上开始。
上午格斗技巧训练,下午和长山海野跳上两三个小时的舞,晚上是两兄弟的娱乐时间,看电影、聊天、打游戏、开车兜风什么都行。
今天的安排也差不多,不过首先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
“给,一一。”长山海野抛给凉一一罐桃汁,自己拿了瓶牛奶坐在他身边,“我查了一下,应该是死柄木弔有你的[羽毛]。”
凉一微微皱眉:“但是我已经五年没有用过它了。”
“是以前的。”海野冷声道,“你以前被剪下的[羽毛],前段时间被拍卖了,可能几经周折就到了死柄木的手里。因为精神上的共鸣,所以你们的梦境可以相通。”
凉一若有所思,平静道:“野哥,我怀疑我的[个性]不是[治愈]。”
“你小子真迟钝。”海野笑起来,眉尾上挑自有傲气在其中,“我和璃哥早就发现了,不过现在还不够准确,你的[个性]应该和姐姐的[返祖]不同……嘛,不过现在还是猜测。”
“姐姐也知道吗?”凉一垂下眼,睫毛如蝶翼颤动,唇角微微翘起。
长山海野翻个白眼,没救了,脑残粉一个,不过他有些好奇问道:“你怎么发现的?”
“因为我没再梦见死柄木。”凉一将拉环打开,“虽然以前有模糊的察觉,但是这一次的[感觉]很明显,我的[拒绝]产生了效果。”
“因为你的抗拒,所以单方面切断了联系吗?”海野摸了摸下巴,“真是有趣。”
“嗯。”
话说到这里就差不多了,长山海野站起来扭动脖子,笑嘻嘻道:“不怕,天塌下来野哥给你顶着,小矮子。走吧,该去训练了。”
凉一默默站起来,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牛奶,决定换掉自己一冰箱的桃汁。
“野哥,你和欧尔麦特是怎么回事?他是你的男朋友吗?姐姐知道吗?”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海野走在前面,双手垫在脑后随意道,“简单说,我们现在还是炮友关系。”
凉一点头,他尊重且相信海野的眼光,不过:“现在?”
“嗯,事情很复杂。”海野也不打算瞒着他,“我的第一次见面不是他的第一次见面,好了,今天的知心野哥节目到此为止……”
长山海野打开训练室的门,借着里面还未开灯的黑暗露出阴恻恻的笑容:“……接下来是野哥魔鬼教学时间。”
……
第二天。
凉一打着哈欠看着绿谷打开了教室门,进门的时候差点被自己的脚绊倒。
绿谷眼疾手快抓着他的胳膊,有些担心:“还好吧,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