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面无表情一脸阴鸷的望着窗外,像没有听见你的声音一样无动于衷。
(刚刚的事情给他的打击应该很大吧……不,也不能说是刚刚,应该说是英雄杀手给他的打击很大。)
(毕竟是连续的失败嘛,这也正常。)
……不过不和你说话还强行把你拽过来是什么意思。
你无聊的向后一仰,直接躺倒下去,手指仍松松的握着他。
“喂,你干什么。”他终于注意到了你,偏过头垂眼看你。
“太凶了啊弔君。”你懒洋洋的说,指尖在他掌心意味不明打转,“你在苦恼什么吗?”
“……和你说也没有用啊,你有参与过任何一次计划吗?”他顿了顿说,“你昨天去哪了?”
一整天都不回来对你来说倒是不常见——你一般要么夜不归宿、要么白天不出现。
“去找爸爸了哦。”你半开玩笑的回答,眸光流转与他对视。
“……”他没说话,只是一下子泄了气似的压在你身上,抱着你反常安静的看着你的眼睛出神。
(他真的很烦躁啊。)你能从他的眼睛中察觉到那种烦躁,(为了实现目标不得不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尽管知道必须要做却还是很反感……就是这种感觉吧。)
“你很讨厌那两人吗?”你揉了揉青年的头发、低声问。
“是最讨厌的类型。”他的声音真切的阴沉着,不同于以往的平软,注视你的目光危险起来,“你好像认识他们?”
似乎联想到了方才黑发男人的挑衅以及紧盯在你身上的视线,青年愈发的烦闷了。
“我的确认识。”你回答着,轻笑一声,“我不知道你会在意这种事?”
(这孩子对我的占有欲强的可怕啊……)
“不过不需要哦,”你轻车熟路的安抚他,双手捧着他的脸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对方干涩的双唇,“因为我最在意的就是弔君了。”
死柄木弔:“……喂,你太肉麻了。”嘴上嫌弃着,他的神情却稍微放松了一点,又开始盯着你出神。
(这样给我的压力未免也太大了……)你无奈的想,(要想事情就好好的想啊,这么看着我算怎么回事。)
介于这位公子的特殊气质,即使他平静的看着你、视线没有完全集中在你身上,你也仍感受到了那股黏稠浓郁的血色恶意,在他思索时若有若无转动的红眸中稍微窥见的那丝诡异的黑红就足以让人战栗不安了。
(不过算了。)
你也挺喜欢这么单纯的看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