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贞也知道,他叫她脱衣服肯定是有原因的,绝对不是为了对她做什么,可是她毕竟还是一个年轻的女人,还没有哪个女人能面不改色的说脱衣服就脱衣服的。
“要针灸必须要脱衣服。”
谢贞慢腾腾的把手放到自己的衣服带子上,解开了上衣的带子,把外衣脱了下来,里面穿着一件淡绿色的里衣,解开之后就露出了雪白圆润的肩膀,她身上肌肤极为柔嫩,吹弹可破,从来没有被人看见过的肌肤一片雪白,似乎要晃花人的眼睛,让人溺死在这样散发着诱人芳香的身体里。
又因为常年练剑,身体发育得非常的好,身体修长盈润没有一丝的赘肉,随便哪个地方都是迷人至极的曲线,该瘦的地方瘦,腰肢一只手就可以握住,该胖的地方却是胖得过分了,胸前两团椭圆像两座高不可攀的山丘,能让任何看到的男人命都不想要了。
解开里衣她就不肯再脱了,也不敢再看西门吹雪一眼,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衣服,连脖子都羞成了一片粉红色。
衣服都脱了,又哪里能遮得住,该看到的西门吹雪都看到了,他觉得很美,然后按住了谢贞的肩膀,把一根银针插了进去,手上一点犹豫都没有,跟他的剑法一样。
“啊。”
谢贞忍不住□□了一声,然后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怎么会不觉得痛,而且不仅是痛,痛她已经习惯了,还有一种奇痒蔓延在身体里,好像一只蚂蚁钻进了血管里,在里面啃噬一样的痒。毅力差一点的人恐怕要当场哭出来了。
西门吹雪都奇异她没有哭,怕她把嘴咬烂了,捡起她衣服上的带子。
“张开嘴,咬这个。”
谢贞痛迷糊了,顺从的张开嘴,柔嫩的红唇含住了西门吹雪的手指。
西门吹雪沉默了一下,把手拿开,他额头也冒出了汗水,替人用银针疗伤,他自己也要耗费大量的内力和心力,再加上面对这样的绝色,还要多一分忍耐。
谢针痛得想要晕倒过去,西门吹雪却制止了她。
“不能睡,你要保持清醒,感受我的真气的运行。”
谢贞的脸贴在床上的,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在下沉,却被一股沉稳的力量托住。
第二天早上醒来,推开窗户,一股落雪之后的空气夹着梅花的香气吹进来,谢贞觉得有点冷,床头放了一件新衣服,昨天她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她换上了新衣服,发现非常的合身。
她推开门。
看到西门吹雪坐在院子里的小亭子中欣赏梅花,桌子上放着一壶酒,下雪天喝两杯实在是一件惬意的事。
谢贞只是看着没有动。
“你实在是一个很有礼貌的人,我有一个叫陆小凤的朋友,就算没有人邀请他,只要闻到酒的味道,他也会主动给自己倒上一杯。”
谢贞只好走过去自己给自己倒了半杯酒,她不是那种豪爽的女侠,不怎么爱喝酒,喝起酒来像是在喝药,泯了两口就算了事。
“这也是赵老板酒坊酿的酒,只有他们家的酒有这样清香的味道。我以前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喝了赵老板酿的酒就能安稳的睡一觉。”
西门吹雪似乎不满的看了她一下,才说:“赵老板对你很特殊,每次我去他都不愿意把最好的酒卖给我。”
谢贞想起赵四那个男人,脸上笑了一下,:“他确实对我不错,大概是因为我长得好看,嘴还特别甜吧。”
长得好看只是说笑而已,这个世界长得好看的小姑娘太多了,可是没有哪个小姑娘像她一样年纪轻轻,就混得如